耳内有嗡鸣声。一滴鲜血从乌黑的马身上滑落。
好疼。
这份夹杂着耻辱的痛感,与从前龙幼婳用银钉刺穿他的四肢所带来的痛苦相较,要强上千百倍。
蔓延疼痛的并不止捅穿撕裂的下体。宫离鹤的心口竟也漫上丝丝缕缕,越聚越多的疼。
好疼。
他可真贱啊。
他滚烫的心因龙幼婳冷淡的话语,变得几欲冷却。
而他却在这时听到了,小姑娘如梦幻泡影一般的呓语。
“咦?流血了。”
她的脑袋贴近他的额头,毛绒绒的鬓发蹭得皮肤有些微痒。一只手轻轻抚上他清瘦的脊背,似是安抚。
“没事的,很快就不疼了。”
宫离鹤仿佛一只奓毛的小母猫,被龙幼婳顺着毛撸。便收起利爪,露出柔软的肚腹。
他低低地“嗯”了一声。
“真乖。”
小姑娘揉了揉他微乱的发丝,把他的乌丝全部挽起。从自己的头上解下一根发带,扎成一个高马尾。
她是个耐心的猎手,能够让她的猎物为她把底线一降再降。
龙幼婳用黑色的皮带缚上宫离鹤的几个关节,将他与冰凉木马紧紧相贴。
乌墨皮带捆得极紧,勒住男人身体上肌理分明的雪白皮肉。
黑与白的映衬。他宛如被乌绳包装,即将被送上神坛放血的活祭品。
性张力拉满。
一片漆黑中,宫离鹤唯一能感受到的只有小姑娘在他身上动作时的触感。
在她身上飘来的,若即若离的桂花香中,逐渐沉沦。
龙幼婳给他戴上了口球,球体中似乎放了催情的迷药。
宫离鹤的确是没那么疼了。
她做完这一切,满意地望着眼前这座负雪的苍山。如同观赏一件精心打造的艺术品。
“准备好了么?”她问。
被戴上口球的男人显然不能作出任何回应。
龙幼婳唇角漾开甜美的弧度,启动了控制木马的机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