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离鹤调走了侍奉龙幼婳的几个贴身婢女,亲力亲为地照顾她。
日日夜夜喂她鲜血,宣泄满腔的爱意。
龙幼婳肩上的伤口过了一个月就好的差不多了。但她依旧没有苏醒的迹象。
宫离鹤即便十分沉迷这种能肆意靠近心上人而不被推开的时候,却又想念无比鲜活的她。
他同连体婴一般同龙幼婳日日黏在一起,像得了皮肤饥渴症的病患,渴望处处与她肌肤相贴。
龙幼婳身体的每一处都被他抚了个遍。如今的他,仅是看着她,嗅到她身上浅淡的桂花气息,就能被勾动最原始的欲望。
一开始,宫离鹤只是会解开她的衣衫,搂着浑身赤裸的她,似巨蟒一般缠在她身上。手中握着自己硬挺的阳物,尖端抵在她光滑的后腰。低低喘着气上下撸动,泻出白浊。
再后来,他愈发放肆。享用着龙幼婳身上每一寸肌肤,从足心到大腿。
他将少女娇嫩的双腿并拢,巨物插进她两腿之间的缝隙。想象那物正埋在她湿濡的穴肉里。
从肚腹到胸脯。他压在她幼猫一般的娇小身躯之上,唇齿包裹白嫩乳团上的朱果,又吮又咬。最后尽数射在了她柔软雪白的肚皮上。
他的精液沾染过她身体的每一部分,如同标记领地的雄兽。
龙幼婳昏迷的二月半,宫离鹤肆无忌惮地将肉柱插入她的体内。细密的吻,吻遍她全身,留下充斥着暧昧的梅花印。
他想要龙幼婳怀上他的孩子,那样他们之间便有无法切断的血缘联系。
龙幼婳永远也别想抛弃她。
为了在她的肚子里留个种,宫离鹤不知疲倦地日日夜夜与龙幼婳欢好。
反反复复,将精液一次又一次灌入她的子宫。次数太多,以至于小姑娘的肚子都有些微微鼓胀。他又堵着他她的穴,不让他的精液从中流出。
倒有几分怀胎叁月的样子。
龙幼婳长时间的昏迷令宫离鹤恐慌得心悸。
要不是她还在他身边,还有清浅的呼吸。宫离鹤真要以为她从此再也不会醒来了。
这种时刻都害怕着失去的边缘感让他恨不得将龙幼婳吞入腹中,好彻底与她血肉交融。
他的阳物时常与龙幼婳的臀瓣相连。如同一条发情期的雄犬,在她层迭湿漉的软肉里抽插。
宫离鹤一遍又一遍地回想龙幼婳对他的那些贬低、侮辱,对自己这些时日的所作所为不断地进行心理暗示。
他只是一条发情的公狗,所以无论他对她有多冒犯,做了多放荡的事。都只是在履行身为公狗的职责。
仿佛这样才能在不断的情潮深渊中得到片刻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