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贵马车在积着雪的道路上疾驰。
龙幼婳的神智昏昏沉沉,依靠在宫离鹤的胸膛上。连什么时候被他抱下马车,踏入殿中的,也不甚清楚。
男人轻柔地把少女放于床榻之上。摘下恶鬼面具,露出一张带着欲色的姣好观音面。
虔诚地将眉心的朱砂痣抵在她光洁的额头上,低低呢喃。
“主人,您现在很难受,让我帮您吧……”
这话似是对龙幼婳说的,但又像是在说服自己。
龙幼婳在他说出那句话时,短暂地清明了片刻。
她拉住宫离鹤颈间的项圈,将他砸进锦被中,翻身骑在他身上。
转瞬间,两人的位置颠倒。
她熟练地扯下他的斗篷,丢在地上。一手扣住他的手腕。
宫离鹤先前挣脱银钉造成的伤口还未好全。被她这用力一握,痛得嘶鸣,腕上的纱布渗出血色。
他的喉结微微滚动,引得龙幼婳亮出獠牙狠狠地咬在上面。
少女柔软的身躯贴着男人紧实的腰腹。
衣裳散乱,满头华丽的珠翠也被她一根根拔下,弃掷逶迤。她的眸光乌黑,如九幽寒潭,锁定着身下的猎物。
宫离鹤被她幽黑的视线盯得有些不自在。身下硬物抵上她的大腿,他哆哆嗦嗦叫道:“主……主人……摸摸我……”
明明中毒的是她,可他的样子却比她狼狈万分。
龙幼婳依言握住他滚烫的肉柱,力道逐渐加重。
两丸墨瞳带着浓重的侵略性,一眨不眨的注视着他的一切反应。
宫离鹤目光迷离空洞,从脸颊到耳尖,无一不泛着诱人的绯红。
他卷曲的乌发沾了汗水,贴于他脸侧。仿佛是被魔气侵染的筋脉浮现在神圣的玉像上。
男人张着薄唇,轻轻喘着气。气息随着少女慢慢加重的力道,逐渐变得急促。
难耐的想要扭动身躯,却被她死死按住。犹如被钉在砧板上的小银鱼,只能作无谓的挣扎。
龙幼婳的脸上没什么表情。即使神志不清,骨子里的劣根性依旧暴露无遗。
她用指腹按压揉搓着那肉柱的尖端,刺激地宫离鹤险些要抑制不住。几声低吟自口中溢出。
少女作恶的工具,由指腹变为鲜红的丹蔻。她轻轻戳着中央那枚孔洞,嘴角漾起一抹漫不经心的笑意。
宫离鹤瞳孔骤缩,面上的神情既痛苦又欢愉。他浑身紧绷,惊慌地向龙幼婳求饶。
“不……不要,啊……这里……不行的,哈啊……痛……”
任由他带着哭腔地不断求饶。她的动作不停。
龙幼婳发现,宫离鹤叫的还挺好听的呢。
不消片刻,男人的腰腹向上抬起,拱起弧度。她手中的肉茎鼓胀颤动,精关乍泄,小孔中吐出几股白浊。
而后他脱力似的软倒在榻上,眸子里失去了焦距。
龙幼婳见着满手的污浊,皱了皱眉,将其递到男人嘴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