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上弦月。
谢渊在洗澡,我孤零零地坐在床上,朝外头望。窗外依稀传来几声虚张声势的犬吠,那条他曾经用来言语羞辱我的公狗,此时倒好像成了某种遥遥相惜的陪伴与安慰。
对了,照片……
调教结束以后,一定要让他把照片删干净,和“最近删除”里的一起。
但他是学理科的,是不是只要他想,他还是可以恢复的?
各种可怕的念头蜂拥而来,我越想脑袋越疼,感觉下一秒就要从内裂开,为了平复心绪,我开始四处打量,试图找点事情做,分散一下注意力。
走到衣柜前,我拉开柜门,看着穿衣镜的自己,一个被他按偏好打扮的sex doll。
渔网连体衣,胸部和阴部的位置被他徒手撕开叁个大洞,雪白的乳房暴露在外面,身后垂着一条灰色的狐狸尾巴。
低俗的美感。
这副打扮,如果摆放在红灯区的橱窗里,标价多少呢?应该是最低的那档吧。
等了许久,他还没洗完。我有点无聊还有点冷,回到床上,拉上被子,从他的床头柜的书立里随手抽了本书,消磨时间。
翻了几页,我有些困了,低低打了个哈欠。
谢渊进来的时候,手里拿了根金属狗链,他将一端与我脖子上的项圈相扣,问我饿不饿。
他没有着急进入我的身体,而是问我饿不饿。
我疑惑地看向他,然后幅度很小的、缓缓点了点头。
可是我没有被带到餐桌,而是去了调教室。
笼子里铺上了软垫,狗食碗放在一隅,我按照他的吩咐爬进去,像一条好奇的小狗,细细端详碗里的食物。
都是我喜欢但平时不敢多吃的,容易发胖的那些。
“吃吧”他说。
没有餐具。我狐疑看他一眼,犹豫着,伸出手捏起一块裹满芝士的薯角往嘴里放,他的手伸进来,攫住我的,冷声言语“母狗是这么吃东西的?”
他说的没错,小狗还没有进化到那一步。
“好好吃”他松开我,不耐烦地催促。
把薯角放回碗里,我俯身用嘴试着去叼起食物,但是很难。
他放了不少芝士和沙拉酱,几番尝试,直到下半张脸被糊满了粘稠的酱汁,我才勉强叼起一块炸鸡,嚼了几下,囫囵吞进肚子里。
屈辱是真的,味道很好也是真的,我确实是饿了,何况已经做到了这一步,哪里还顾得上什么矜持,很快一碗卡路里炸弹就被我消灭个干净。
他牵我出来,蹲下,用纸巾擦拭我嘴边的酱汁,有些地方已经干结,牢牢扒在皮肤上,他索性捏住我的下巴,用唇舌舔舐,用自己的方式替我清理。
“主人为你准备的饭好吃吗?”他摸我的脑袋,问我。
“嗯”
“吃饱了吗?”
“嗯”
其实没有,如果可以的话,我还想再来一碗带汤的泡面,麻辣口味的。
“没吃饱就再吃点”
我明明说吃饱了啊……
我不解,但还未来得及反应,下一秒就被他死死按在裆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