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没有及时交配啊”他故作恍然,问“那母狗下次排卵的时候,主人领一条公狗来操你好不好?就我们小区一楼那条吧,膘肥体壮,听说还是赛犬级别,用来作种狗不错”
一楼那条?
他说的是那只在院子里见人狂吠、凶神恶煞,一口就能将人喉咙咬断的比特犬吗?
“不要,母狗只想被主人操……”
虽然知道他在开玩笑,但我还是配合地回首,拧着眉摇头告饶。
“是么?那主人可要看看母狗的表现了”他勾起唇角,眉峰微挑,慢条斯理地向我释明规则“撅好屁股,跟着节奏扭,懂吗”
节奏?他要给我放音乐吗?
会是什么类型?他品味那么好,肯定不会是什么抖音神曲或者劲爆的士高吧?
我边想边期待着。
可是什么也没等到,除了两掌相击发出的“啪”的声音。
我狐疑回望他一眼。
“扭”接着又是“啪”的一声,他靠坐在沙发上,神色散漫,由高睨着屏幕命令。
我不敢懈怠,臀部一如年久失修的节拍器指针,随着他每次拍掌的音律,笨拙地左摇右晃。
我的身体不够柔软,四肢也不协调,可饶是我动作奇怪,谢渊也乐在其中。他没有叫停也没有纠正我,反而加快了拍掌的速度,节奏愈发利落急促,到后面我根本无法跟上,索性狼狈地乱扭一通。
“休息会”在节拍最密集的时候他突然停下,嘱咐我“去洗手间,把阴毛剃干净,保持视频”
“是,主人”我已然累得气喘吁吁。
调整了几次摄像头的方向,几乎都是背光,很难有一个位置让他能够看清我的动作。
且我根本不想剃。毛发是我的遮羞布,失去它们,不完美的阴部就彻底一览无遗了。
他会很失望吧,剃完以后不是一个饱满的水蜜桃,而是一颗失水干瘪的柿饼,甚至还有一片过长的阴唇耷拉在外面,仿佛死去贝类的信舌。
我讪讪地想着,故意磨蹭拖延。
“快点”他失了耐心。
“可以不剃吗?主人”我痴心妄想,小声请求。
“可以”他居然说,可是后面紧跟了一条但书“一丝不挂地去门口爬一圈,还是剃毛,你自己选”
自己选?明明是根本没得选。
拆屋顶和开窗这两件事我还是分得清轻重的。
于是我把手机放在地上,坐在浴缸边,打湿毛发,按照平时用来清理腋毛的方式,逆着毛发生长方向,将叁角区的阴毛刮落。
“先这样吧”他说“剩下的等我回去再剃,你看不到,容易划破”
他指的是大阴唇到会阴处的毛发。
“给你五分钟收拾干净,喝点水回去卧室,叼着马克笔,还是刚才的姿势,明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