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音一边颤抖着全身接受他突然而至的汹涌灌精,一边忍不住开始阵阵痉挛,最终仿若失禁喷尿一般,对着底下沙发猛地喷射出一股晶亮的水液来。
她潮吹了。
叶音无力地睁着双眼,有些神色复杂地看向底下沙发上那道再明显不过的水液痕迹。
宁羡总是有这个本事,能把自己肏得不是失禁就是潮吹。
这也是他天生的资本,能把所有女人都肏得死去活来,恨不得死在他那根大屌上才好。
但是他说错了。
在被宁羡肏过后,自己一般要好好休息一整个白天才能接得住他在夜晚的又一次猛肏狠弄。
然而,她记得宁羡之前的那个情人,田可心,她可是能够在被宁羡如此热烈地激吻了全身狠肏过,还能生龙活虎地站在自己面前,讥笑着讽刺她的。
所以根本就没有天生一对,只不过,说着好听而已。
“这次出差是要去半个月吗?”
许久之后,叶音用柔软的纸巾替宁羡轻轻擦拭清理他的身下,一边缓缓拉上西裤拉链,一边轻声问道。
“嗯。”
宁羡满足地伸手摸了摸女人犹如剥了壳的鸡蛋一般光滑柔嫩至极的脸,笑着道,“等我这次回来,就为你的后穴开苞。”
闻言,叶音猛地一僵。
说实话,她有点不太明白宁羡为什么会如此执着于这件事,毕竟在这之前,他也有意无意地提过好几次。
难道他自己心里没点数吗?不知道他那根大东西进菊穴可能会弄死人吗……
“宁羡,要不你找别人吧,我……”真的很怕痛。
思来想去,叶音还是选择了弱声开口。
既然你这么想要,找别人行不行?
我的小穴就已经够艰难的了……
所以,放过我吧……
几乎是在她话音刚落的刹那,叶音看见宁羡的神情倏然一变,嘴角略带戏谑的好看微笑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再认真不过的郑重神色。
“为什么要我去找别人?难道在我每次都跟你报备了行程动向后,你还是不相信我吗?”
“音音,你以为我是外面的那些人吗?家里红旗不倒,外面彩旗飘飘?”
没有,你只是钟爱于办公室恋情,爱吃窝边草而已。
叶音脸上挂着宁夫人标准的温婉微笑,视线却是漫不经心地投射到了阳光明媚的窗外。
说不定,宁羡最为喜欢的后入姿势,都是和他的各位秘书在办公室的落地窗上练出来的。
不然,为什么会这样钟爱到仿佛已经成了一种习惯,每次做爱都必然会这样。
然而,叶音接下来却清晰地听见宁羡仿若保证一般,喃喃出声道,“不会有别人的,我和你之间从来就没有别人。我的初夜是你的,你的初夜是我的,以后我们还会一直互相拥有对方的所有第一次,以及之后的每一次……”
原来,他打的是这个主意。
叶音恍然大悟。
互相拥有对方的第一次和之后的每一次?
这话骗骗他自己还行,毕竟他那根东西本身颜色就淡,洗一洗还能拿出去唬人。
可她已经不是那个被他一句话伤到,能够好几天都吃不下饭的叶音了,而且感动这种让人一时根本控制不住的可怕情绪,她也已经在另一个人身上用光了。
其实,想到这里,叶音还是有着些许遗憾的。
当年,她就不该那样一往无前,义无反顾地在自己十八岁成人那天把初夜给了宁羡。
尽管宁羡当时是她的未婚夫,也是她认定会与自己白头偕老一生的人。
她该等一等的。
等到谢湛终于忍不下去,来找自己表白,然后对着她撕下他那小白兔一样单纯无害的伪装,再狠狠无情地占有了她。
这样,就能补全只是她取走了谢湛的初夜,而自己已然不再是初次的遗憾。
真是遗憾呐……
因为那个时候,她和谢湛都是真心爱着对方的。
否则后来,也就不会出现那场仿若逃命鸳鸯一样的私奔了。
私奔去美国,这或许是她和谢湛这段为人不齿的禁忌之恋的最好开场,可最终,却又成为了他们堪称生死爱恋的永久祭奠。
祭奠,她和他这场终将会逝去的爱情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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