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别闹。”贺戍拢着眉宇,抓住作乱的人腕部,视线却没移动半分。
因不当训练导致受伤而卧床休息的贺戍,好不容易得个病闲,此时心思全在科幻书上,根本无意哄自家的麻烦精小妹。
十二岁的苏融,正处于最调皮任性的年纪,她灵机一动,直接整颗头躺在他书上,做了个大鬼脸。
“哥哥,我怀疑你是故意称病,就是为了逃训!”她狡黠道,像窥破了什么大秘密。
然后鼻子就被他给蛮力捏住,只能张嘴呼吸,像小狗。
“你以为谁都是你?”他语气微嗤,却并不怒,反而尽显玩味。
“哼,你继续装呗。”苏融鄙视道。
“再捏,我就要憋死了!”她实在忍无可忍,想搡开他的手。
“欠教训。”贺戍松开两指,推掉妹妹的头,继续全神贯注地看书。
苏融好吃瘪,几乎使尽浑身解数去吵他了,偏偏一根铁木头似的,怎么闹都不跟她多说几句话。
最后,她直接跳坐在他大腿上,脚尖夹着他的腰,眼巴巴看着他:“难道你妹妹我没有书好看么?”
贺戍一惊,腿部肌肉拉伤的地方钝痛感明显,他闷哼一声,掐她的小细腰。
“想让你哥下不了床?”
她这没头没脑的一坐,简直是雪上加霜,在还未愈合的伤口上撒把盐。
苏融瞥见他皱紧了眉,疼出一层汗,心一抽,“我错了。”
她现在知道了,他是真痛。
贺戍拍了拍她的臀,“自己下来。”
“哦。”苏融垂头,沮丧应答。
她主动自觉躺在他旁边,密切关注的他的表情神态,他却一直没说话,缓了一会儿就又开始去看那本科幻书去了。
被冷落的滋味很不好受,苏融扯他衣摆,“哥哥,对不起哦,我又胡搞了。”
等了好久,他才分出精力把左掌压在她头上,轻轻摩挲。
“已经好了。”
后来,她是真的变安分了许多,宁静悠然趴在他腿边,专心自娱自乐,黏着他却又尽力不影响他,没有人的回应,她逐渐困得眼皮打架。
平躺在被褥之上,慢慢失去意识。
睡意朦胧时,其实还保留了最后一点知觉,她全身松弛着,想随梦缓缓放空。
在陷入深眠前,肩上忽一重,有一只宽厚干燥的手掌,陡然压上来。
那手将裸露在空气里的细肩,拢在掌心里,带着怜爱握着挤了挤。
亲密又温和的触摸,让她精神紧绷了起来,心跳频率也突然加快。
锁骨处忽地传来钻疼,像有根筷子往深涡里杵磨,周围的骨头都被碾得发痛。
那根手指又转移了阵地,往旁边的区域接着一竖又一竖的摁戳,越来越疼,让她疼得蹙眉。
忐忑、紧张、恐惧、却怎么也醒不过来,像被无形的镣铐缚住了四肢,能清晰地感觉到身体被抚摸和探玩,却丝毫不能动弹。
肩部忽然变轻,片刻之后,胸脯升腾起被羽毛刮过般的痒。
似触非触的幻觉,像有人用指尖在乳儿边缘打圈,画出了饱满漂亮的圆形。
没有太过压迫的欺负,却换了一种温柔又折磨的方式认真狎玩。
这种狡猾的玩法,会令女孩无意识地敞开身体,不自觉地挺起奶尖,想被男人暴力的揉捏,湿濡的含弄。
穴里分泌出一滩水,湿了兄长的床单,忽浅忽重的呼吸,微微蜷缩的身体,在日光下勾得人执迷沉沦。
竟然还不可控地期待他能落下手来,浅眠中放大了欲望,因为轻柔的抚摸而湿透了内裤,空虚地想被快些填充进来。
却被那双深邃的目无视了欲求,她只能夹起双腿,自己去挤磨到敏感点,在暗沉的眼光下,爽得抽搐、痉挛。
少女从梦中惊醒,浑身汗涔涔。
梦魇最后的画面,
那张脸,面无表情说:“别口是心非。”
“记得吗?你就是从这时,学会的夹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