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戍目光深浊,眼波漾澜:“嗯。”
苏融一听,满脸笑颜,抄起拳头,就往自家哥哥身体上到处招呼,以报仇之名行泄愤之实。
而贺戍喉中闷哑,他静静凝视着娇媚的女孩穿着轻薄的吊带衫,在他身上波来动去,颠左簸右。
像飘在湖面的小船,划出条条涟漪,反复摇荡,慢慢形成声势浩大的波浪,将他一点又一点地卷入湖底。
无法抵抗,听之任之。
她两条细肩带松垮得不行,锁骨下那两团雪艳的奶都快荡出来了,虽还是尚在发育中的蒲团,却已具规模,两颗圆滚滚的球体,包裹在衣料中衬得形状极诱人。
美人根本不用使尽浑身解数,只要稍微起伏一次,就能勾得他燥热难耐。
正因他舔舐过、含弄过、深吃过她的奶,才会更觉口干舌燥,太想用舌头把她凹陷的奶豆给慢慢勾出来,吞入时覆满口水将她夺目的粉晕润得湿淋淋,还要用两排锋利的牙齿咬一咬、磨一磨,听听她压抑的呼痛声。
“啊!你竟然还掐我?”苏融另一半屁股被他极重又狠得搓揉,她的脸红了又白,都疼出了泪花。
因为他出尔反尔,苏融气得没什么矜持,她眼一红,直接一口咬在他没被褥子盖住的胸口。
“嗷,操。”
乳头一碰到尖牙,再被口腔温暖包裹住,被女孩压在底部的人几乎是立即双腿弓起,性器抬头疯胀,一柱擎天,离顶到她的腿缝,只有毫厘之距。
“你……”他闷声顿口。
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吗?
贺戍摸到她腿根,却没能继续推入。
紧接着,门外便响起了惊心动魄的脚步,伴随着温婉茹的疑问。
“阿戍,融融,你们怎么还不下来吃饭呐?特意给你们煮的粥,蒸的包子,要凉透了!”
一听见姨妈在外面,苏融松口时差点咬到自己舌头,她惊慌失措地从贺戍身上爬起来,夺门而逃。
“哎,融融?还没叫醒你哥吗?”
“姨妈,我先下去吃吧。”她迅速跑下楼,没敢往后回看一眼。
温婉茹推开儿子的房门,“醒了?”
“嗯,被她闹醒的。”
贺戍坐在床上,皮笑肉不笑地点头。
“虽然高考结束了,但也别玩过度。”
温婉茹教育道,其实最主要的还是希望他注意身体。
“知道,妈你先下去吧,我洗漱完了再下来吃饭。”
“行的。”
在浴室冲了个凉水澡,贺戍擦着湿发,白衣黑裤坐到餐桌旁的椅子上。
“大早上的,你洗什么澡?”温婉茹给他盛了碗粥。
“天太热,出了点汗。”他表情淡淡的,舀了勺粥。
“空调设成17度还会热?”苏融大为震惊,她觉得他的房间冰跟雪窟似的,冷得要命。
贺戍靠在椅子上,似笑非笑地看她。
“被野猫咬了,又没办法把它扔下去,就痛得一身汗。”
“哪儿来的猫?我们家没养宠物啊?”
温婉茹给兄妹俩剥好了鸡蛋,一人一颗,分配均匀。
“哦,流浪猫。”贺戍夹了片咸萝卜,等嚼完了才说。
苏融这回是真咬到了舌头,她眼含泪光,瞪向对面的人。
“混蛋。”她咬牙切齿。
“啊?谁很混?”温婉茹极为惊讶。
那原本气定神闲的人突眉心一跳,抬眼盯着她。
“哦,姨妈,我说这颗鸡蛋,它有点不太好吃。”苏融笑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