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四点,学校的林荫道上全是人。
“芊芊,我家司机来接了,你要不要去我们家玩玩?”李悦然看着连走路都在发呆的石芊,问了句。
石芊捏着被大风刮落在手心的树叶,晃了晃头。
“好吧。”
分开之后,石芊坐进家中的专车。
她靠在后座,还在想石琅这几天到底去了哪里,为什么一直没消息?她思绪很乱,还有些不安。
手机里翻到贾曼娆的动态,她拨了个电话过去。
“喂,芊芊,怎么了?”
“……曼娆姐,你知道我哥在哪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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庆城,晚七点,私立医院。
浑身是血的徐市御从褚家的地下赌场救出来后被紧急送往医院,手术状况生死一线,能不能走出icu要看造化。
凌晨一点,风月会所。
金色正厅里,斑驳迷离的光照耀着酒池肉林,穿着暴露诱惑的巨乳女郎扭着水蛇腰在灯红酒绿中辗转热舞。
在光线昏暗角落处,石琅扯掉领带,坐在沙发上疯狂喝酒,开了一瓶又一瓶。
他脑中一直在放映着徐轩成死前的画面,和今天徐市御的情况一样,都被打的看不出人形,只不过一个是惨死,一个重伤。
到现在他还清楚的记得,兄弟的生命慢慢流逝在怀里的绝望和麻木感,那是一种从皮肉到骨头都冷掉的僵。
当年徐轩成的死,致使他痛苦自责了多年,留下的阴霾一直挥之不去,那些鲜血就像一把烈火反复焚烧着他。
酒喝的想吐,他摘了眼镜,摁了摁僵痛的额中,阖着眼,整个人昏沉又压抑,躁厌的情绪找不到一个出口。
而此时,一个身材火辣,长相妖艳的女人勾起唇,踩着恨天高从舞台上跳下来,朝暗处走去。
早在石琅进门时她就已经盯上了穿戴不凡,面容英俊的他,她一直留意着他所在的位置,他坐的那处位置很黑,她只偶尔能看见男人的皮鞋,和沙发下越来越多的酒瓶。
过了半个小时,等地上不再落下酒瓶,那双皮鞋也不再移动,她跃跃欲试的扭起腰,把超短裙提高。
刚走近,她的手机电筒却照见这男人大腿上已经坐了个女孩。
她跺了跺脚,脸色难看的像苦瓜,到嘴的肥肉还能给人截胡了!
——
石琅闭着眼躺靠在沙发上,腿上突然一重,后颈也环上两条玉臂,微张的薄唇猝不及防地滑入了一片软物。
衬衫里骤然多出两抹冰冷,它们在肆意点火,他消沉地皱起眉,半睁开眼却暗得什么也看不清,刚才似乎并没有这么黑,他想把身上的女人扔下去,却被缠的太紧。
她大胆又热情地直接往里坐在了他的性器上,男人很难禁得住这种刺激,尤其是目前心情阴窒很需要靠做点什么去摆脱那副苦闷枷锁的男人,下一秒,他的舌尖又猛然被她勾住,腰腹也被她上下来回很富有技巧的蹭。
几乎是男性本能的,他反客为主,一只手虚搂着怀中扭动的小腰,碾着那舌由轻到重的舔舐,越吻越深,越吻越湿,还没亲多久,对方就明显受不住,不停推他的胸膛,似是呼吸不了。
啵的一声,四片唇分离,他和她在黑暗中互相对视着,还在喘息的她像是感觉到他现在的状态很迷离,身下硌着她的东西也早已经苏醒,像在怕什么,她极快的又送上唇。
两个人的唇瓣静贴了几秒,他似在隐忍着什么,她往下舔咬他的喉结,含吮着,他喉咙剧烈的一滚,突然把她压在了身下,亲的极狠。
他好像急于发泄着什么,情绪很不好,吻的很急,很乱。
大手隔着衣服重重的揉着她的乳,很用力,很疼。
接着,他另一只手来到她大腿外侧,摸了会儿,慢慢伸进了裙子,探入腿心时,她突然夹住了他。
奶儿被他从内衣里剥了出来,乳尖乍然被他叼住含吮时,她很没出息的自动给他张开了双腿。
石琅呼吸一重,两指往她内裤中间摸了摸,摁了一下,感受到甬道在抖,他扯下了她的内裤,才褪到大腿上,就伸手去解皮带。
咔哒一声,明明是在黑暗中,他却那么准的就顶进来了。
“啊——”她手心捂着唇,不敢叫。
她吃不下他,又疼又胀,里面每一块嫩肉都在排斥着他的性器。
像是铁杵破开了严丝合缝的蚌肉,里头很紧,他被吸的头皮发麻,胯下的快意驱散了脑海里的魇,他双手箍着她的两条大腿内侧,往穴里狠狠的撞。
“嗯唔——”她咬着手心,眼里冒出生理性的水液。
舞池上群魔乱跳,各种颜色的镭射灯在全场不停的晃,斑驳陆离的光亮转瞬即逝。
“我艹,妈的!”有个眼尖的清瘦男人倏地掉了嘴里的烟,似乎是回味了一遍,才反应过来。
“你丫瞎叫什么玩意儿?”好友踹了他一脚。
“刚才灯不是闪了一下,老子不小心瞅到一幕现场激情戏,我擦,那小腿可真白啊,脚趾都绷紧了,一抻一抻的,啧啧……那特么是被搞到潮了吧?”
“艹,哪儿?!”
“欸?怎么又没有了?”他疑惑道。
“我去你妈的!”同伴狠踢了他下。
虽然是在整个正厅最暗的角落,可还是公众场合,一想到会被看见,女孩的穴就紧张不止的疯狂收缩,石琅被夹得蹙起俊眉,撞的愈发用力了起来,他猛力的插着那窄小的幽径,越来越深,越来越重。
两人的身位逐渐往沙发最里角压去,那两只纤白到惹人红眼的脚不再露在外面由人窥视,被石琅按成了M字。
他往几块敏感软肉上冲撞了多次,女孩被操得不停抖,那股酒意和燥意似是上了头,他顶向了最深处,龟头撞到了宫口。
女孩难受的掐他臂肘,拍打他不断往内攻占的腰腹,脚踝上挂的内裤摇摇欲坠,随着男人的起伏,上下晃动。
她又被他弄到高潮,迎着这股浇头的湿腻,石琅猛地插入了子宫。
“啊,不能那么深,哥哥,疼,我疼……”她抱住他的侧颈,指甲划破他的皮肤,难以抑制的呻吟出声。
石琅顷刻如遭雷击,他手臂僵住,所有动作霎时一停,眉头皱得死紧,都能夹死苍蝇,他被这声熟悉到灵魂的哥哥叫得眼底生戾,醉意一瞬间全部散去。
他掐住她的脖子,唇凑在她耳边:“你叫我什么?”
“恩……哥哥……”
她前一秒还处在情欲之中,这一秒突然惊醒,顿时打了个冷颤,而他还埋在她子宫里,胀得她小肚子疼。
他冷着脸,慢慢抽出来,她却双腿夹紧了他的腰,不让他出去。
石琅冷笑:“石芊,你就这么缺男人?”
“你没彻底喝醉不还是操了我?装什么呢?石琅!”她在他耳侧吐气如兰,语气却是破罐子破摔。
“从海城飞到庆城,故意用了香水遮气息,还忍着不出声,石芊,不知羞耻地爬上我的腿,你很得意是么?千金小姐不愿做,非要做个贱人是么?”他面色阴冷的刺她,只用她能听见的音量。
石芊眼睛微红,被他骂的一颤,她不甘道:“那你又是什么好东西?”
“我十二岁时,就能对着我硬,人渣!”
话音刚落,一道亮光射过来,石芊尖叫一声,吓得魂飞魄散,立刻钻进了他怀里。
石琅回头看了眼,眼里有冷冽的杀意,那男人看见他目中的血丝和煞气,心中一骇,跑了。
角落又重归黑暗,小穴还在裹吸着粗大的阳物。
“让我出来。”他忽然沉哑道,闭着眸。
石芊还心有余悸,心脏砰砰的狂跳,她根本控制不了身体的反应,深处饱胀的让她冒出泪花,因为刚才的事儿阴道内不断急剧收缩,里头夹得非常狠,他一说话,她就更紧,还在痉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