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让你来的?”她接着问。
我沉了沉眸,这里进进出出这么多形形色色的人,所以那个人即便这样也不愿碰我。她已经把我玩腻了吗?我深吸一口气,“嗯。还有其他人吗?”
“可能吧。她最近似乎心情不好,有时会玩得大些。”她低头碰了碰自己身上的痕迹,似乎有些疼,轻微发出声来,“嘶..”我悲哀地发现她远比我了解从绪,这滋味真不痛快。不过她看着不坏。
我起身走进房间,环视一地散落的衣物,走到床边的飘窗上坐下,一言不发地看床上睡着的人。那个人赤裸着身体,只有一些部位被遮盖在被子底下。我疲惫地闭上眼,过了一会儿又睁开眼转头看向窗外,从这处城市中心的高层公寓望出去是满目繁华,她每天面对这样的景色,难怪看不见生活在阴沟里的我。
等我回过头时,她好像已经醒了,微睁着眼睛瞧我,冷淡懒散地开口:“你怎么来了。”
我看着那双波澜不惊的眼,呵呵,所以她是明知故问吗?
“从绪,她是你爱人吗?”她还有多少女人,男人,炮友,妓女,如此种种,我不敢想象。我又是她的什么人。
从绪懒懒地闭上眼,并不回答,翻了个身,坐起来柔若无骨地倚在靠枕上,一条腿弯曲支起,私处一览无余。她摸索到烟,点燃抽了一口,在我眼前吞云吐雾,笑了。“失望了?”
我透过烟雾望着她。疼痛从下唇内侧传来,这才发现我在不知什么时候将它咬破了,满口血腥味。
从绪好像一点都不在意,漫不经心地用刀子继续割裂我残存的期待。
她说,“很稀奇吗? 我十几岁就做这样的事了。”
“你知道的。”
脑海中摇摇欲坠的最后那根弦好像断了。
我支起麻木僵硬的身体站起来,几步走到她面前,双手捧起她的脸,带着口中的血液狠狠地吻下去。
与其说吻,不如说咬。
我疯了似的,咬牙切齿地吻她,咬破她的唇,吞下她疼痛的呻吟,钳制住她,无视她的挣扎,直到我们的伤口与鲜血彻底交融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