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再次端出百万两黄金,邀请这话题十足的红袖天香弈棋。
他让了她九子,仍轻取胜利。
她倒是有长进,面对他赤裸裸的威胁,还能强撑精神坚持上一会儿。
蓝嗣瑛想将她毁灭。
他倾身道:「是谁给你的胆子,让你假扮我亡妻。」
星璨吓得腿软,跌坐在地,蓝嗣瑛见状,满意的离去。
叁日之后,他以正妃之礼,将这位小花魁,迎回他于王都的府邸。多年以前,他与她各自算计,亦在这里结了婚。
他怀念,却心急,将这女子逕自抱入雅苑喜房中,那箱出自青楼的淫器,亦让人抬了进来。
喜房内红纱幔帐拢着婚床,床上那美如画的女子让人投了春药,此刻正在强作清醒。她恐怕没有发现,她那双玉腿夹得紧,滑腻体液却早浸湿了罗裙。
他如今有的是时间,让他这可怜兮兮的王妃,一点一点感受他这么多年来,对她思而不得的痛苦。
星璨的身体让春药燃得炙热,芙颊酡红,下唇让她咬得血跡斑斑。
蓝嗣瑛掀开那宝箱,捡出四环镣銬,将她四肢分绑于床的四角。这箱中乾坤,倒挺对他胃口。
星璨没了武术护体,十分轻易便遭他宰制,她仍受着春药影响,轻轻一碰便大起大落。
蓝嗣瑛邪佞一笑,揭开她松垮的华服,里头就如青楼女子一般,仅有件小兜及褻裤掩着。这样式却还新颖,让他瞧着下腹賁起。
「你,还未开苞?」他必须让她说点话,否则那漂亮的下唇,要遭她啃坏了。
「星璨未曾……啊……未曾侍奉过人……」她的身体重重震上一震,那颗震得不停的缅铃,让蓝嗣瑛强压上羞处。
「哦,那你可知,本王与爱妻,翻腾十日不成问题,你那处子之身,如何承受的了。」
星璨虽脑中晕得迷糊,嘴上却不愿示弱:「王爷……王爷不知星璨,活儿好……王爷才是别受不了……啊啊!殿下!」
蓝嗣瑛瞧她害怕却张牙舞爪的顶嘴,兴致高昂,将那裤上小结拆解开来,修长的指藉她润泽,猛地侵入未曾让人採擷的小径,顶破一层肉膜,星璨登时哭得悽惨。
他就喜欢看她哭,尤其是这般让他毫无章法的弄哭。
「星璨,痛吗?」他体内快意流窜,却仍要装得冷静沉着。星璨肉壁紧紧绞缩,将他一指缠得死紧。他进退不能,便顶起了上壁,将她按揉磨得花容失色,嚶嚶呜呜哀叫不停。他长指让她全根吞入,倒底了,还要再往里面挤一挤。艷红媚肉像几千片小唇般吸咬着他的手指,她浑身痉挛似的弓着,径中滑液横流,汩汩涌出,打湿他的指掌。
「不过一根手指便让你爽成这样。」蓝嗣瑛笑吟吟,抽出手指,上头血丝混着爱液,他有些心疼,转念一想,又将心疼化作了快感。
星璨方经歷一次高潮,她觉得自己忒没用。明明让妓馆训练许久,到头来还是在蓝嗣瑛这处丢了脸。
她侧过头,气恼得不愿看他。蓝嗣瑛这头并不在意,他有的是法子,让手中这女人哭爹喊娘的求着他。
他将指上滑液併着血丝,放进口中舔舐乾净,再解开她下身掛着的缅铃,抵在了穴口。
星璨察觉他手上动作,惊慌甩着头直说不要,两片肉唇颤巍巍的往中间靠,就怕他下一步便要以这缅铃残害她。
「不是说自己活儿好,不表演给我看,怎么行。」他用力一推,缅铃嵌进了花穴,小穴口让撑得比原先大上一倍,他轻轻笑了,下了床又去翻找那箱淫器。
他带回一柱与缅铃等径的角先生,几度在她下身拨弄,沾着淫液润滑,将缅铃併着龙头,一同转了进去。
星璨哭得可怜,那哀声偏还撩人。她从前可不是这样放纵的女子,让青楼调教得那般好。
缅铃让推上她敏感之处,体热加温震盪得更加厉害。素白女体让锁链銬着扭动,起起落落,她眼珠子震颤得如体内那玩意。穴口处角先生吞吞吐吐,每回离体带着一汩鲜血,她双腿欲夹收,却只能让镣銬扯得绷紧。
「殿下……殿下放过星璨……啊啊!不要了……不要了……」蓝嗣瑛见她淫乱如斯,心里十分满足。他要将她摧毁得更彻底。
他将角先生置于一旁,缅铃快速扯出,离开身体时啵的一声,一道灼热爱液洒他一身。
星璨体内当即冷却,那遭人点起的火焰,却越烧越旺。她扭着身子,梨花带雨的俏脸朝蓝嗣瑛诱惑般的眨着眼。她觉得这个男人,今日忒过分,只顾戏耍,也不满足她。
「你这女人,倒不怕惹火上身。」蓝嗣瑛差点便要解下裤头,抱紧她一顿连捣,但他要惩处她,他要让她得不到而逼近崩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