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内慾望横衝直撞,身子不由自主地摆了起来。我的下身自朝碧春的节奏上上下下,似是不愿与那缅铃分离,碧春轻笑着低下头,口活儿将我搅弄得欲仙欲死。
我汗湿着身体,脑子堵得发慌,不晓得自己都做了些什么。但见如雪眉眼弯弯,俯下小脸,吮起我的胸房。碧春的唇舌,还在圈绕着我的轮廓。
「星璨,你快到了。」碧春的唇齿加速吮咬,我啊啊叫得停不下来,叁处敏感落入她们手中,彷如遭流窜的小蛇轻嚙,没能撑多久便浑身痉挛,眼瞳发颤,椅子上湿漉一片。
「你做得很好。」我双目呆滞,如雪轻轻抚着我的脸,拉上碧春,我的胸尖分别落入湿濡的环境,被不同的节奏带着。
好一会儿我方回过神来,「姊姊……已经够了,星璨不行了。」我抬起头,噙着泪,望向她们俩。
这具新生的身体,比起我原有人身,还要刺激万分。
「妹妹初次行事,自然紧张了些,不如我们两人,自己来。」如雪同意碧春的提议,两人便在我眼前互相解了衣衫,焦躁的四隻手儘往对方身上抚揉。
碧春追上如雪的双唇,狠狠吻住,四片嫩唇吮咂了良久,方才分开,牵起一条银亮的津线。她们对望的双眼几乎要燃尽彼此,然后碧春掐住了如雪的双乳,揉捻的力道似乎不轻,掐得如雪连连娇吟。
碧春将如雪搓揉得全身绵软后,将她推了倒,反过身来,分开她双腿,吻上花穴,亦将自己下身朝如雪的脸敞开,两人尽心服侍着彼此的身子。
见她们已浑身潮红,娇喘连连,碧春便起身,去取那柄双蛟,自己朝着一端坐了下去,又拉上如雪坐上对侧。两人的粉臀起起伏伏,双蛟身上沾满黏亮体液,哀吟此起彼落的响。
然而碧春亦是叫得出彩,何故嬤嬤说她压抑?当我这么想着时,两人已经接连攀顶,纷纷倒下大喘着气。
待她们缓了过来,才想起我仍被绑在椅子上,便起身要解开我。
「星璨,姑娘所做的事不外乎是这些,今后你也须勤加练习。」碧春低下头想了想,「还有这个,你留着。」她将一支角先生递给了我,「套弄的手法也不能落下,改日再教你。」
那日之后,碧春如雪得了空便来亲身调教我,几经练习,我已被她们摆弄得十分敏感,欢声悦耳,出水亦多。媚叫训练有成后,她们便要我学习骑乘技巧,但因不能侵入体内,说到底也只是练习久蹲与摆臀不痠麻。
首日半蹲时,我可想起之前罗儷要我扎马步的苦日子。练这持久力,由嬤嬤亲自监工,严格程度自然不下碧春二人,比之更上层楼。半个时辰,一动也不许动,脚抖一下便不许吃晚饭。连着叁日,我都是靠着两人私底下的接济才不至于饿死。
第四日后,我蹲上一个时辰已不成问题,嬤嬤便要我学着如何摆动。由于不同男子的阳物型态各有差异,同一种方向并不能适用于每一个人,因此直向、左右倾、趴姿摆动皆须熟练,我觉得我松软的大腿肉这几日都变得结实了。
骑乘体位学得差不多后,如雪便要我练习取悦男子的技巧。
「手便这样圈住,别握太紧,由下往上来回套弄,指尖可以若有似无的擦过柱头。」她拿着角先生,对我示范。「必要时,口与双乳皆可派上用场。」
我依她所教,安分练习手上的活。
「至于口技,嘴需撑大,牙关不可刮到茎身,舌头圈绕头部週缘,可快或慢,就是这个沟槽处。」她指了指冠状沟,「口中需微微吸含,维持稳定吸力,如此一来,阳物便不至于疲软。摆动的原理与手技类同,你的头上下来回,舌头可舔绕柱身,或可盘旋龙头,按压马眼。」她要我看她做一次。
「眼神亦是重要,无论施行任何取悦之术,目光不可从对方身上挪开,需依照男子的需求,给予相应的眼神。假设男客喜遭征服,便轻蔑视之;若喜征服女人,便乞求视之。星璨你记住,任何技巧,都只是辅助,能让男子心甘情愿掏心掏肺,唯有将他一颗真心捏住,才有办法吊着他。」
我原想这媚术不过以身侍人,不知其中弯弯绕绕,还大有学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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