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雪受他一顿狠钉,还没缓和,他方抽出湿糊的分身,两腿分跪到如雪胸前,双手攫住她两团柔乳,往中间聚拢,夹住了黝黑的杵,一个劲儿的摆送起了来。
如雪张口,含住了在她双峰间进进退退的紫红柱头,男子见状,又往前挪了挪,将自己尽情往她推送。
「如雪口活儿也是不错,你……」
我打断嬤嬤。「星璨明白了,星璨会好好学习。」我听着如雪嗯嗯的闷哼声,方觉自己都有些潮红。
如雪的双颊因吞吐巨物而微微凹陷,男子捧着她后脑,加快了来回的摆动,再将下身退出她的口,白浊液体迸射,糊了她满脸。
方公子粗声喘息,又拉起如雪,张口含住了她胸前的一点嫣红,一隻手,以两指夹扯着她的乳尖。她仰着小脸,以手背理了理面颊,将黏稠的液体揭去了些。
男子嘴上饜足后,復将几条布拋上梁柱,再垂了下来。
「方公子又要绑人家……」如雪娇声抗议,却仍是配合着男子,将她五花大绑,像个粽子似的悬在半空中。
「如雪实不喜遭绑缚,然而这行业以客为尊,无论如何厌恶客人,脸上与身体的功夫,终究是要做足的。」嬤嬤又说。
如雪正身朝下,让男子扯开两条白皙大腿,他再次将下体对准穴口,自顾自的抽送得欢,如雪的身体随着男人的进退而摆盪,口中淫声媚语落个不停。
规律的肉体拍击声,和着女子的娇喘。如雪淫晃着双乳,两腿被分扯在男子两侧,让他一推一拉的洩着欲。
这些女子卖着青春,捏碎自己的自尊,将一切给了恩客,自己又拿了什么回来。
嬤嬤见我有些伤神,便道:「星璨,你不一样。虽要你学着,也只是以备不时之需。」她以为我对这些感到害怕了,其实不然。看着如雪对着不爱的男子,扮演情人卖着笑与泪,让他连番肆虐,我只念起了碧春,她想藉我逃离这种环境,我完全可以理解。
男子紧握如雪双腿,发了狠的连捣数次,将她肉穴撑得闭合不拢,她颤抖着身子,背部曲线紧紧弓起,洩了一地春水,还搅着乳白色男精。
方公子走到如雪前头,将渗漏着白液的柱头懟上她的脸,他要她舔。
如雪从一片失神中稍稍被拉了回,对着有些萎靡的长柱尽心舔舐,男子发出似乎是满意的叹息声,「女人嘛,还是你最得我心。」
如雪不语,却舔吮得更加卖力。
此时门外传来几声叩门,是护院来的通知:「方公子,时间差不多了。」那方公子却不愿离开如雪的嘴,反倒抓起她散乱的发,又将分身往她喉间塞入。
「最后再为我弄一次罢。」
如雪一嘴闷哼,那人赶时间似的抽插得疾,护院通知第二遍后他仍在驰骋。最后嬤嬤看不下去,绕道由门而入,「方公子,要么加钱,要么请回。」他让护院架起,往外拖行数步,嬤嬤才掩上了门。
我自然不需再躲着人,亦出了帘子,要来救下如雪。她却说了声不用,然后仅靠身体扭转推拉,便轻易下了布条。
「星璨,是姐姐不好,污了你的眼了。」她接下小妓递上的巾帕,愧疚中夹杂一丝羞臊的望着我。
嬤嬤不乐意如雪说的这话,「她迟早要面对这些,该教的事儿一点都不能落下。」
我看了一眼嬤嬤,心头一紧,不知该对如雪说些什么才是,只抢下她手中巾帕,揽过她的肩,不发一语的将她脸上,男子的体液悉数擦了个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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