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昱成自觉领了这责怪,微微带笑陪着不是∶ “您说的对, 是我做的不够周到。”
“好了好了,别站在外头说话,阿烛,走,我们进去,我让阿姨做了好吃的,说来也巧,我家这阿姨,是个南方人,南方菜做的不错,你中午尝尝,看看符不符合口味。”
“好嘞。”兰烛被蒋师母簇拥着往里走,间隙间她回头看了一眼江昱成。
江昱成站在后面,手里还拎着许多东西,对上兰烛的目光,笑了笑,表情好像在说,“你瞧,就是普通的热情的朋友。”
兰烛被蒋师母带到屋里后,蒋师母就对着后面的书房喊道,“老头子,家里头来客人了!”
一阵脚步声从书房里传了出来,而后走出来一个文质彬彬的学者样式的男人,看到兰烛,忙上前客气地握手,“这位,就是名动槐京,一票难求的兰大青衣吧?”
“您客气了,哪有您说的那么玄乎。”兰烛觉得蒋伯伯比将师母还要客气,“蒋伯伯,您叫我阿烛就可以。”
“阿烛——”蒋伯伯点点头, “这名字好听又亲切, 你来的正好, 我刚好翻阅古文献的时候有个东西看不明白,你就来了,我刚好可以请教请教你。”
兰烛“请教谈不上,蒋伯伯,我随您去看看。”
蒋伯伯刚要带着兰烛进书房,却被蒋师母拦住了,“老头子,快吃饭了,你让人阿烛吃完饭再说。”
蒋伯伯听了这话,责怪自己到,“你瞧,我倒忘了,特地让阿成带你来家里吃饭,吃饭,吃完饭,再帮我看!
兰烛笑笑“行,那吃完饭,您带我去看看。”
蒋伯伯笑呵呵,这才看到兰烛身后站着的江昱成,他走上前,拍了拍他的手臂,“死小子,多好的姑娘,这么晚才带来给我们看。”
江昱成把手里的东西交给保姆,“您和师母不也才回国吗”
老头子你急什么。 蒋师母一旁发话到, 阿成这不是带人回来给你看了吗, 况且往后, 我们也都在槐京————”
她跟兰烛端过来一杯茶水,笑盈盈说到,“阿烛,往后啊,你就当这儿是自己家,想什么时候过来就什么时候过来,不用等阿成的。
兰烛连忙接过茶水,道了谢。
江昱成在她身后咳了咳,缓声到,“师母,我还没有茶水呢。”
蒋师母“这都自己家,你不会自己倒吗,还能少了你不成”
江昱成无奈地笑笑,兀自给自己倒了一杯水,不着痕迹地走到兰烛身边,岔着双腿靠在那桌子角,对兰烛说到∶“得,你地位比我高多了。”
兰烛握着掌心温热得当的茶水,抿着嘴笑,不说话。
好了好了,吃饭了。 蒋师母帮着保姆从厨房里张罗菜出来, 兰烛想上去帮忙, 却被赶了回来。
等菜到了桌边,兰烛想帮忙端菜。蒋师母阻止她∶“我来我来——阿烛,你别烫着手了。”
兰烛“师母,没事,我能做的习惯,我从前也做——”
蒋师母听到这话,微微停顿,而后转头对江昱成说,“江昱成,你那浮京阁,做事的人不少吧,怎么还让阿烛下厨啊。”
江昱成耸耸肩,表示冤枉。
兰烛连忙解释到,“奥不是的师母,二爷不让我做事,是我闲的发慌,爱下个厨解闷。”
江昱成朝她竖了个大拇指。
“闲得发慌是吗”蒋师母此刻眼神有有些担忧。
我就知道,阿成从小就是个闷葫芦,别人说三句他顶多说半句,唉,真是辛苦你了,跟他在一起,一定把人闷坏了。”
兰烛听到蒋师母说这话的时候,江昱成的脸上挂上点疑惑,她心里微微得意,一时间戏瘾发作,“是呢,他是很无聊的。”
蒋师母回头,对着江昱成说到∶“你这孩子这话少的毛病还没有改?”
蒋伯伯也一脸正义地教训到“阿成,对别人话少可以,对自己家里人,要做的就是坦诚相待,知无不言。”
江昱成看着一脸得意的兰烛,点头到“两位教训的是。”
兰烛得意地朝着江昱成努努嘴。
……
丰盛地道的南方菜摆了满满一桌子。蒋师母还止不住地往兰烛的碗里夹菜。
兰烛道谢都来不及。
蒋师母笑意盈盈,对着蒋伯伯说到,“老头子,你有没有觉得,阿烛跟我们阿成,特别般配啊。
蒋伯伯看了江昱成一眼,甩了一句,“我觉得,我们有点高攀。”
兰烛被蒋伯伯幽默到,不禁笑出声。
一旁默默吃饭的江昱成有些不满的出声,“蒋老师——”
蒋伯伯这才抬眼,算是给了个面子,“我们阿成够一够,勉强也算是相配的。”
蒋师母“是吧,我看着他们呀,就觉得特别登对,你瞧,我们阿成呢,大阿烛几岁,也过了不稳重的年纪,刚好呢可以照顾阿烛。”
蒋伯伯“男人照顾女人,不管几岁,都是天经地义的。”
蒋师母撇了蒋伯伯一眼,把位置朝远离他的方向挪了挪∶“你这老头咋那么爱抬杠呢。”
“甭理他。”蒋师母转头对兰烛说到。“我多问一句哈,你们两个,打算什么时候,结婚呢?”
结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