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也没想到,嫔妃们争破了头也没抢到的头一回侍寝,竟是被司选侍抢了先。
当天晚上,司月被裹成了个被卷,送到了皇帝的寝殿。
郑越一直忙碌到很晚,才想起来自己今天还翻了妃嫔的牌子。
至于为什么翻司月……大概是因为他最近很忙,对那些上赶着贴上来的美人儿们厌烦了,想着叫一个性子冷淡一点的。
他不由得想起了留牌子那天司选侍咬牙切齿的表情。
哼,还挺有意思的。
郑越掀开珠帘,噼噼啪啪的声音惊醒了迷迷糊糊的司月。
她忍不住屏住呼吸,直到一双修长的手掀开被子,露出里面的司月。
两人视线交错,司月有些别扭,“陛下万福。”
“嗯。”郑越轻声应道,一边开始宽衣解带,司月有些尴尬,她被捆在被卷里,也没办法下去伺候他,但是这样干看着别人脱衣服也怪怪的……
“害羞了?”郑越笑了,解开被卷上的绑带,露出只穿着肚兜的司月,“朕会温柔一点的。”
司月平时看着有些瘦小,但脱了衣服却该有的肉都有。纤腰长腿,一身皮子欺霜赛雪(这都归功于她不爱出门)。司少卿和司夫人都是江南人士,皮肤都不错,司月自然也差不了,皮肤细的连毛孔都看不到。
都说美人在骨不在皮,可是郑越觉得,一身干干净净的皮肤,能让他的兴致提高不少。
“司选侍……脱了衣服似乎比穿着衣服更好看……”
没错,本来只是个清秀佳人的司月,裸露在空气中,顿时增了叁分姿色。柔嫩细腻的胴体在昏暗的灯光下发射出柔和的光,她的身段很精致,平日里埋没在宽大的曲裾中看得不甚清晰,如今被剥光了,像是一副图卷被真正展开来,显露出她的美。
郑越只着亵衣,爬上床榻,撑着手伏到司月身上。“平常你家大人都怎样叫你?阿月?”
郑越问道,他可不希望这个黄毛丫头又和自己撞名。
“月儿。”
还好,不是阿越。
司月整个人有些僵硬,她的腹部以下都贴着郑越,甚至他逐渐勃起的那物,也贴在她的双腿之间……
郑越轻笑:“放轻松,司月。”他还是喜欢这样叫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