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明的他对陈最说,今年他必须跟着自己去陈家祠堂烧香,话里话外,全是对于儿子认祖归宗的喜悦和欣慰,放光的双眼很是得意。
陈初在旁听着,忍不住冷笑。
她还从没进过祠堂大门呢。
挂完电话,陈最看着她 ,征询她的意见,“如果你不想回去,咱们就去旅游。”
“不了,别人都在家,咱们出去晃悠也没什么意思,就回老家过年吧,其实老家也挺有意思的,我听奶奶说已经下雪了!说是山上都是雪,我还没见过呢!”
陈最看着她清亮的眼眸,微微一笑,“好。”
这是他们相爱的第一年,值得纪念
洗漱完以后,陈初终于想起她的快递,看到陈最还在书桌前挑灯夜战,她更加觉得有必要帮他缓解一下压力。
涂完身体乳以后,她赤裸地站在镜子面前打量着自己,灯光照在皮肤上,虽然没温度,但还是照出了一身燥热。
她之前从未对自己的身体有过探究的想法,只是陈最每次做爱的时候都会夸赞很美,明明还色情的玩弄着她的乳尖,目光却很虔诚。
一本正经的干着坏事,让人连拒绝的理由都说不出口。
美不美,她看不出来,但是陈初轻轻托住双乳,倒是比之前大了不少,也敏感了很多。
连自己碰一下,都会起生理反应,柔软的粉晕渐深,化作淡红色。
乳房的轮廓照在墙上的投影很漂亮,宛如半轮月亮,丰润而洁净,缓缓翘立起来的乳尖宛如水滴一般,随她的动作晃动,既保留着少女的清纯又氤氲着情欲。
越看越脸红,小腹下方越来越热,仿佛汇聚着暖流,陈初下意识夹了夹腿,一小团温热从细缝中涌了出来。
都怪陈最。
每次做爱都不遗余力,全身上下,没有一处地方没被挑逗,爱抚过,乳尖和小穴更是他爱不释手的心头好。
导致她的身体都有了生理记忆。
陈初在心里抱怨完以后,感觉头顶都快冒烟了,连忙扯上买来的衣服穿好。
不过效果甚微,白衬衫薄透到根本遮不住乳晕,淡淡的粉色印在上面,宛如四月春樱,百褶裙更短,将将遮住大腿根,稍微走动一下,小穴就若隐若现。
袋子里还剩下薄到只能用布条形容的蕾丝内裤,和齐膝的黑丝袜。
陈初对着镜子穿好黑丝袜,面料很柔软,摸上去有种难以形容的舒服,在她的认知里,黑丝袜就是性感的象征之一。
她靠着床沿,细细抚摸着小腿,镜子里映出少女雪白的腿心和微微张开的穴缝,软肉呼之欲出,不断沁出爱液。
系带的蕾丝内裤松松的挂在腰间,款式很大胆,陈初自己都不好意思多看。
这一身制服穿着,比赤身裸体还要色情。
陈初对着镜子里的自己轻轻吁了口气,然后拉开衣柜,取出一条蓝黑色的领带。
期末考试结束以后,陈最作为优秀学生上台发言,也是穿的制服,领带打得一丝不苟。
大礼堂的穹顶很高,挂着盏华丽的吊灯,水晶挂坠闪闪发亮,阳光穿过弧形窗,投射在灯坠子上,洒下晶莹璀璨的珠光。
陈最站在光华之中,端正且明亮,漆黑的眉宇反而衬出一尘不染的气度,高挺的鼻梁和平薄的嘴唇相得益彰,清隽且漂亮。
当时台下有不少女生在议论他的长相,端详的目光里充满了赞赏,期盼着他能和自己对上视线。
但陈最只看着她,温柔而郑重的看着她,仿佛彻底隔绝掉了外界。
如果自己不是他的妹妹,他还会注意到自己吗?
答案应该会很明显。
陈初从回忆中抽离,不愿再多想什么,打开手机,本想再对比一下有没有哪里没穿好,结果看到一条中奖信息,这家店说她抽到了一张神秘礼券,礼物已经寄过去了,并且显示已签收。
陈初皱眉,很是不解,她明明没收到啊。
另一边,陈最做完了试卷,拉开抽屉时,看到里面的盒子,想起是今天签收的快递,应该是陈初的东西。
但是收件人上面写的“靓仔”。
也许是给我的吧。
陈最笑笑,决定拆开看看。
这个东西的包装还挺严实,拆了 至少叁个小纸盒以后,终于露出原型。
是个情色小玩具。
包装盒也很一目了然,裸露的女性下体将欲望诠释得淋漓尽致,广告词也十分露骨,夜夜潮吹不是梦。
陈最缓慢地眨了眨眼,如果他没看错,这个应该叫做跳蛋。
“靓仔”买这个,是因为欲求不满吗?
想到这里,陈最忽然有点不服气,干脆把东西拿了出来,比对了一下尺寸,然后露出得意的表情。
不值一提。
敲门声忽然响起,他下意识将东西藏起来,陈初在外面问能不能进来。
“可以。”
陈最本打算起身去开门,可是想到她买小玩具的事情,有点耿耿于怀,有点郁郁寡欢,有点忿忿不平,于是继续坐在书桌前,假装正经。
陈初看着他挺拔的背影,以及桌上的那些卷子,忽然有点后悔。
打扰人家学习会不会遭雷劈啊。
她正踟蹰不前时,听到陈最淡然的声音,“有事吗?”然后他缓慢的转过椅子,看向她。
“”
陈初定住了,陈最的表情也定住了。
半晌后,她扯了扯百褶裙,深吸一口气后,扬起甜美的笑容,朝他走过去
短小的裙摆擦过大腿,露出蕾丝内裤的边缘,黑白交错,十分耐人寻味,陈最的视线缓缓向下,看着被黑丝包裹着的长腿,线条流畅而妩媚,很能勾起欲望。
“学长”
她走到他身旁,单手撑着桌角,带来浓郁的橘花香气,陈最仰起脸看她,有点恍神。
他想起来上一次给她擦身体乳的回忆。
湿滑的掌心不断抚过她的双乳,细腰,以及爱液横流的穴口,让她成为了熟透的果实。
下垂的领带在他眼前晃来晃去,淡粉色的乳晕也隔着白衬衫挑逗他。
陈初还没反应过来时,被他扯着领带,拉进了怀里。
陈最顺势分开她膝弯,让人坐到大腿上。
“啊”
蕾丝内裤被压进敏感的小穴里,轻轻一蹭,都引起酥痒。
“怎么了?”
陈最明知故问,修长的手指贴在黑丝袜上,反复摩挲,感受着细腻的肌肤。
这个姿势,轮到陈初仰起脸看他。
陈最微微偏过头,漆黑的瞳仁中涌动着毫不掩饰的情欲。
“怎么了?”
指尖探入丝袜的边沿,用力一勾,弹性十足的布料打到肌肤上,发出轻响,陈初下意识颤抖。
“学妹?”
他还故意抬了下大腿,裤子布料擦过她腿心,将蕾丝边压得更深,磨到了花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