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争,死亡,悲哀又真实。
知道的越多,越痛苦,季星晚终于深刻地意识到这句话的意思。
她算不上一个合格的格兰芬多,她懦弱的隐瞒了自己知道的一切,生怕自己的秘密暴露在众人面前,而给自己带来麻烦。
“小晚,你怎么了?”走到休息室门口,哈利忽然发觉跟在他身后的女孩情绪有些低落,连忙安慰道,“你别海格的话放在心上,他不相信你,我们信。”
季星晚笑了笑,“我知道的,哈利,晚安吧,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哈利愣愣地看着她,想要安慰几句,却又无从开口。
他总感觉小晚一直都是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入学的时间越久,她似乎也变得越来越不太开心。
兴许是想家了吧。
季星晚目送着哈利回了寝室,她在沙发上坐了一会儿,终于下定了决心。
如果说谁能帮助她改变故事的走向,那个人,只能是邓布利多。
“柠檬太妃糖。”
听到口令,校长办公室门口的石像听立刻给季星晚让开了位置,邓布利多答应她可以随便来找他借书,顺便把口令告诉了她。
那个多思多虑的老人还没有睡,见到季星晚,他略微有些诧异,“季小姐,你这么晚来找我,应该不是为了借书吧?”
“先生,我想和你聊一些很重要的事情……关于预言和魂器,”季星晚扫了一眼墙上那些历届校长的画像,又补了一句,“只有我和你,我不想让其他人知道。”
听到那两个词,邓布利多平和地目光变得凌厉了许多,他一挥魔杖,办公室里所有的画像瞬间陷入了沉睡。
“看来我没有猜错,季小姐,你果然知道一些事。”
这下轮到季星晚震惊了,她知道邓布利多精通摄神取念,甚至可以通过目光对视来窥探记忆。
为了保守秘密,她和邓布利多见面时,一直有意识地回避着他的目光,所以……他怎么猜出到她知道预言和魂器的事呢?
“先生,您的意思是,您第一次看到我的时候,就全都知道了?”
邓布利多沉默了一会儿,像是在回忆,又像是在沉思。
“季小姐,你还记得你第一次见到我是什么时候吗?”
季星晚挑了挑眉,“是在我的房子,您来给我送霍格沃茨的信……您不会忘了吧?”
“不不,我没忘,”邓布利多长叹了口气,“虽然我已经一百多岁了,但我的记忆力还是很好的,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我没有忘记。”
听了邓布利多的话,季星晚愈发疑惑,既然邓布利多没忘,那他为什么要这么问呢。还是说,他们在那之间就已经见过?可她一点印象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