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云讪笑两声,道:“自然风干对头发好。”
“我看你就是懒。”方淮嘴上这么说着,手却诚实地拿起毛巾帮她擦头发。
她坐在沙发上,方淮站在面前。
因为要擦头发所以离得很近,白云能闻到他身上同款沐浴露的味道,还能瞧见家居裤下鼓囊的一团。
白云起了色心,手指悄悄从T恤下摸进去,勾住裤子边缘。
“做什么?”方淮察觉到了她的动作。
白云抬起头,“这个位置很适合给你口。”
她说着,把他的裤子拔下来,撸了两下就把顶端含了进去。这个位置真的很合适,只需要微微弯下腰就能吃到。
方淮低头望见白云湿润的发丝垂在肩膀上,从他的角度只能看见被毛巾盖着的头顶,正埋在他腿间,捧着他的鸡巴吮吸。
毛巾险些要从手上掉落,方淮呼吸停滞了一瞬,被口得头皮发麻,按着她的头忍住挺腰的欲望。
白云看他小腹剧烈地起伏着,自觉做得还不错,得意地再吞进去一些。
完全勃起的性器在她口腔颤抖地跳动着,方淮脑子晕乎乎的,只觉得下身阵阵酥麻,快感来得也猛,好像绞着自己往外射精似的,兴奋得快要失控。
方淮按上她的肩头,想推拒她,却又因为舍不得快感而停住:“别闹了。”
白云抬头看他,性器塞满她的口腔,脸颊鼓鼓的,眼尾染了点呛出来的眼泪。
还好,还好他能忍,要是自制力差一点的看到这幅画面肯定会摁着她的头猛操,直到在她嘴里射出来才肯罢休。
方淮忍着欲望往后抽了点想让她好受些,偏偏小狗是个傻的,追上来就往嘴里塞。
她没控制好,一下捅到喉咙,下意识干呕着,眼泪啪嗒就流出来,小声呜了几下。
方淮赶忙蹲下身去看她的状态,毛巾掉在地上也顾不得,捧着她的脸细声细语哄着。
“还难受吗?”
白云摇摇头,又觉得丢脸想把头撇开,被他掌心托住拧过来接吻。
这个吻湿润粘腻,勾得白云心脏砰砰跳。
白云羞耻地发现自己已经湿了,身上只穿了件T恤,内里什么都没穿,怕弄脏沙发便攀着他的肩想起来。
湿淋淋的吻顺着她漂亮的锁骨线条往下,隔着衣服含住颤抖着立起来的乳尖。
白云不是那种丰腴的类型,反而还有点瘦。她很会稀罕人,被操出股股爱液的时候会贴着他,薄薄一片,惹人怜爱。
方淮的头发也是湿的,白云摸了一把,抬起腿环住他的腰身。
整个人就这样随着方淮起身的动作被架起来,腾空感让她失声惊呼,又很快把脑袋埋进他颈窝里堵住尖叫。
头发没干不能躺在床上,方淮将人压在沙发上,扶着她后脖颈保持坐立的姿势,怕她受不住往下滑又变成躺。
T恤被单手脱掉,方淮顺着平坦的小腹往下,做得多了也没前几次那样生疏,指尖直接探进去,长驱直入顶在熟悉的点上抠弄。
白云脑子被情欲冲得晕乎乎的,腿间黏腻的爱液多得要溢出来,整个人身体绷紧,在他过快的进出频率下抖得有些喘不过来气。
方淮一寸寸挤进去,把她死死箍在怀里,就着灯光,看清她被填满的每一个表情变化。
她做爱时眼睛很少睁开,睫毛一颤一颤地,嘴里发出短促的叹声:“唔嗯……”
方淮每一下都进到最深。 他动作有些慢,白云能感觉到他是如何进入自己身体,被穴肉缠得无法抽离。
“好想你……”白云失神呢喃着。
她的手胡乱摸上来想要碰他的眉眼,被方淮叼住食指,轻咬住其中第二节指节,“前两天不是刚做过?”
“不是这个。”白云嘴里喃喃着:“你这两天都没怎么跟我说话,发消息也不回。”
方淮总不能说是因为刚做完爱,他想钓着她的胃口所以才冷落她的吧。
白云的生活里总是有很多形形色色的人,而他的生活里除了学业就是她。方淮敢肯定,自己的思念绝对比她的多。
可他是个胆小鬼,没法像白云那样大大方方说出“好想你”之类的话。
只能弓起腰进到最深,胀大的性器把逼口撑得发白,透明的爱液被捣成白沫,淫靡地滴在床单上。
为什么她身边总有那么多人呢?
好像每一个人对她而言都很重要,好像只要任何一个人对她好一点她都会摇摇尾巴跑过去围着转圈。
方淮迷迷糊糊想着,越来越多此类的想法出现在脑海里。
到最后,脑子里只剩下一个想法。
他想看她高潮,想看她因为他高潮,这样这一刻的白云就只属于他了。
“嗯啊……”
白云被他抱到腿上,从下往上一下下撞得生疼,几乎要把人顶穿。
所有柔软的地方都被一寸寸填满又撞击,她被困在方淮的臂弯里,紧紧贴住他的胸膛。
他抵在她耳边,委屈道:“你不是不需要我吗……你身边有那么多人……”
“唔……我哪有……”白云话还没说完就被他用虎口轻轻掐住脖颈。
方淮亲亲她的脸,半似叹息半似威胁:“嗯?”
“呜……”她颤抖着高潮出来:“他们又……不是你……”
方淮的心脏猛烈地跳着,他闭上眼睛,因为她一句话缴械投降。
各种意义上的,缴械投降。
小狗可以对很多人摇尾巴,因为他们是喜欢小狗的好人。
小狗的爱很小很小,小到只能装下一位主人。
小狗可以接受别人的抚摸,但只有你的抚摸会得到小狗充满爱意的眼神。
所以说啊,世上不能没有小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