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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操坏,只是小逼有点肿了(1 / 2)

祁傅礼把鸡巴抽出来,逼里混合的液体不断地往外流,顺着两人的下身打落到地板上。

温云觉得小穴辣辣的,甚至还有些刺意,她难受地靠在祁傅礼肩上,身体感受到被过度满足后的酸痛感。

“祁傅礼,我要被你操坏了。”她轻轻地说,叫了太久,嗓子已经哑了。

祁傅礼把她放在地上,蹲下来,两手扶着她的腰,看向糊了一层精膜的小逼,穴已经合不上,张着圆圆的孔洞,从里面清晰可见猩红的媚肉,以及夹在媚肉中的白浆。他呼吸一滞,欲望又开始升起,他把手慢慢伸过去,说:“没有操坏,只是小逼有点肿了。”

他长指戳进穴里把里面的精液带出来,还很敏感的逼肉颤抖着又开始蠕动,温云有些站不住,靠在墙上,从头顶流下的温热水流中得到舒缓。

“祁傅礼,我好累。”

“把精液导出来,洗完澡再擦药,云云乖。”

他轻轻地动着手,能从张开的穴口看到自己的手指戳弄媚肉的样子,他还没吃饱,但小逼显然不能再经受更多的操弄,他只能边一点点带出自己留在逼里的精浆,边说:“云云体力太差,我只射了两次就不行了,要多锻炼。”

温云无力应答他的话,她从小帮外婆干活,自认体力还行,只是祁傅礼精力过于旺盛,欲望又太重,她实在是承受不住。

等祁傅礼把精液从逼里全部导出来,小穴也已经慢慢回拢,又恢复了原来紧闭的样子,只是被过度插捅后有些肿胀。

他快速地帮她洗好澡,又把她带到床上去抹药。

温云已经在经受过度的刺激后睡了过去,祁傅礼把手戳向红肿的小逼,痛得她在睡梦中无意识地瑟缩,他把动作放轻,先沿着外阴涂抹一遍,再小心地伸进穴里,慢慢把药膏抹上逼肉,等把药膏涂完,祁傅礼又去把东西收好,再去洗澡,胯下的硬挺也慢慢消了下去。

他回到床上搂住温云,小穴的刺痛被药膏的清凉覆盖,温云舒服了许多,她本能地翻身去寻找身边的热源,钻进祁傅礼的怀里,两人相偎着度过一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