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两人听到声音。
“那里那棵树好漂亮,我们去那里拍。”
温云一惊,嘴里还含着祁傅礼的鸡巴,含糊地说:“祁傅礼,快点。”
女人慌张的样子让祁傅礼觉得兴奋,他加快动作,鸡巴不断地插进去,温云为了让他快点射,嘴巴张到最大,舌头也不停地配合着戳刺马眼,手里轻轻捏着囊袋,完全忘了上一次玩这里被男人折磨得不成样子。
听到声音离得越了越近,温云下定决心,嘴唇用力抿紧,手下微微施力,抵着饱满的囊袋一按,祁傅礼被按得精关打开,精液射了温云满嘴。
他爽得不断喘息,鸡巴还就着射出的液体在她嘴里缓缓抽动,含不住的白浊从被捅得樱红的小嘴里流出来。
温云还在左右打量着,怕有人过来,但声音却越来越远,慢慢地,周围又恢复了安静,只剩呼呼的风声。
祁傅礼把沾满淫水的鸡巴抽出来,不顾自己还露着屌,把温云扶起来,拿出纸巾,说:“云云,吐出来。”
温云听话地把嘴里的精液吐在纸巾上,含得太久,她已经吃进去了一些,尝到了男人精液的腥檀味。
把精液包好,祁傅礼又帮她把嘴擦了擦,才收拾自己狼藉的下身,他把鸡巴擦干净,又重新塞回裤子里,拉上拉链,亲亲温云,问:“云云,刚刚舒服吗?”
没等她回答,他又自顾自地说:“我很舒服,云云好厉害。”
温云不好意思回答,但心里却想,她也很舒服,在野外的情事更刺激,在被发现的风险中沉溺于彼此带来的舒爽,她好像被祁傅礼教坏了,湿漉漉的裤裆还提醒着她刚刚的意乱情迷,在野外痴迷地给男人吃着鸡巴。
看她不说话,祁傅礼帮她回答:“云云应该也很爽,喷了我满手的水。”
温云不想听他瞎说,打断他:“我们快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