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齐贤,我们只是亲缘上的父女而已,十几年您都没有联系过我,现在佟寒松正在竞选,你是不是太幼稚了?”
“林韵,你难道眼睁睁看着老子去死?!”
电话那旁的人声嘶力竭。
林韵拿着遥控器把电视静音。
“嗯。”
“你个贱货,你以为你是什么好货色?被他们三个人轮奸,你活的真过瘾啊,林韵。”
林韵吸了一口气,压着心里的怒火。
“高齐贤,没什么事我先挂了。”
“别,韵韵,爸爸刚才说话严重了……你妈妈的戒指还在我这,改天见一面吧。”
母亲的戒指是林韵早就想去高家拿回来的。
林韵默不作声,过了很久。
“好。”
“好,韵韵你好好休息。”
林韵没有穿拖鞋,光着脚走上楼,浑身疲惫的钻进被窝里。
李承下午回来收拾的可能就是他吧。
睡梦里的一股热气缠着她。
刺痛。
林韵睁开惺忪的眼睛,看着把头发剪成寸头的男人,压着自己,舔着后颈那一块软肉。
“凶吗?”
秦一舟含糊的含着身下人的红唇,刚刚被吵醒的唇带着水渍,柔软的舌听话的被勾着。
“更凶了。”
林韵嘟囔着回应,手指不自觉的摸上秦一舟额角那道疤痕。
是第一次为了砸醒发情期的秦一舟,林韵拿着床头灯砸的。
发情期的男人没有被疼痛遏止,反而被激的生气,拿着手机拍了视频……
“你还没回答我,李承肏你的爽吗?”
林韵若有若无的笑着,红唇贴着秦一舟的耳朵,“爽。”
他逼她成了婊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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