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说出口的话被一团棉布堵上,熟悉的味道充盈鼻腔,秦一舟才发现林韵把地上她的内裤塞进了自己嘴里。
“闭嘴。”
林韵抠弄着秦一舟褐色的乳头,身下的男人挪了挪身子,林韵撇了撇嘴,伸手给了秦一舟的奶子一巴掌,无聊地吐槽着“你怎么这么骚”。
但她仍然把男人的乳头揪得红肿,小手捏着他的胸肌,肌肉因为情动而紧绷,不舒服。
秦一舟可以把嘴里的内裤吐出来,但莫名地他想看看林韵下一步会做出什么动作,眼神瞥到顶头正对着两人的微型摄像头,秦一舟突然笑了笑,挑衅得看着摄像头,他敢笃定一定有人在屏幕面前。
硬不起来的肉棍软趴趴地贴着林韵的腿根,软肉像泥巴一样的触感让她不想接触,把男人的两个乳头玩到红彤彤才松手。
“秦一舟,你要是一直硬不起来怎么办,不是要生小孩吗?”
林韵用手指勾起他的下巴,和男人对视着。
莫名的秦一舟透过这双眼睛想到第一次见到林韵,其实不是在佟寒松的办公室,而是在公交车站牌,女人身上长款风衣落在小腿肚中缝,微笑着冲旁边的同事打招呼,白色围巾挡住了她小部分脸,但那双眼睛,像是秦一舟小时候最想抓住的流星,很亮很闪。
他靠在暗巷里,左手还在滴着血,右手拿着烟头抖着烟灰,那一刻,突然很想有个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