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韵话语轻佻,整个人却很认真地在询问李承这件事情,看着男人痛苦的表情,她的心情也没好到哪里去,直接拽着李承的衣服,骑跨到他身上。
嘴上否认着,身下藏着的大家伙却不是这么说的,病服裤子松松垮垮的堆在脚尖,林韵的手捂住李承的嘴,还没完全湿润的穴口直接当着李承的面把肉棍吞了进去,太久没尝过滋味的甬道,仿佛是认识这根折磨人的肉棍,缠着绞着泌出不少淫液。
“唔...李承...”
李承自然不是柳下惠能坐怀不乱,整个人抓着林韵的臀瓣,想把女人往自己身上靠,让肉棍绞的更深。
窗帘没有拉紧,白日里两人就这么交缠着,林韵丝毫没有想按耐住自己的呻吟,喘息着靠在李承的肩头。
“太深了..不舒服..”
林韵蹬了蹬腿,脚尖没办法着地,自己反手撑着床头柜子的边缘想脱离男人的桎梏,却被李承拉着不肯松手。
“换个姿势。”
男人把林韵压在逼仄的单人床上,抽出湿淋淋的肉棍,穴口一点点收缩紧闭,又被顶开。
“我只插一半,姐姐。”
李承怜爱地吻着林韵的脸颊,语气温柔。
林韵的阴道短,自己的尺寸李承也清楚,每次全部顶进去都能微微碰到宫口,隐秘的小口害怕的四处躲藏却因为尺寸不符合总会被强制打开一个小口,龟头进入温室一般,被咬紧着榨精。
半插进去的肉棍慢悠悠地吊着林韵的欲望,时不时碾过的敏感部位让身下的女人一颤,李承便变着法子戳弄着阴道里的软肉,淫液越流越多,把单薄的床单洇湿一大片,本来抓着枕头的双手,直接握着李承的脖子。
林韵的手小却也能精准的掐到男人两侧大动脉的位置,感受着手指间的搏动,越收越紧,窒息感对于李承也就越来越强。
怀里的女人被伺候地舒服,屁股也不停地向下靠近李承,柔软的穴口往下坐,把本来剩在外面的半截肉棍都吞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