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真是,义无反顾。
“答应你的,我不会食言。”谢景寻始终注意着她的反应,见她愣神,便知道她没把自己方才的话放在心上,一时间又是好气又是无奈。
“那我之后,请你……”之后同谢寻商议好其他的事情以及能入宫的时间,姜清筠斟酌着字句,一时却想不出之后该如何报答他。
他祖上是皇商,家境殷实;能时常入宫,想必他在官场上也有自己的人脉。
谢景寻看着她,琢磨清楚她话里的意思,一笑,“你若是想报答我,不如送我一个荷包便好。”
“铺子里那些都不合我意。”
他都亲自开口了,况且比起他替她做的事情,一个荷包实属不是难事,姜清筠没怎么思索,干脆点头应下。
在宴珍楼用过午膳,又陪谢寻下了几盘棋后,因着谢寻临时有事,姜清筠和他辞别后便回了客栈。
等待谢寻之后的消息。
*
三日后,京城客栈。
姜清筠难得早起梳妆,因着要进宫,她特意换了一身颜色较深的衣裙,三千青丝也尽数挽起,以显得端庄稳重。
前一日,她便收到了谢寻的飞鸽传书,叮嘱她第二天在早朝过后入宫,等皇帝召见完大臣后,她再进金銮殿。
而入宫路上的一切他已经打点好,让她不必担心。
用过早膳后,姜清筠不放心便又去翻阅了账本,确定无误后才让辛夷带好。
“小姐你放心,昨晚奴婢和茯苓都检查过好几遍,不会出错的。”辛夷抱着东西一边下楼,一边说着。茯苓在她身后也点头应声。
“我知道你们两个做事稳妥。”
“胭脂铺的掌柜现在如何了?”姜清筠回头,好笑地看了辛夷一眼,继而问道。
从她发现胭脂铺和成衣铺之间的蹊跷后,便一直派人去寻胭脂铺老板的下落。近两个月的时间,在她及笄前不久,她的人也终于在春红院门口等到了掌柜。
只可惜那掌柜守口如瓶,竟半个字都不肯多说。
“还在别院里关着,还没开口,但他也已经动摇了。”上了马车后,辛夷放好东西说道。
那掌柜是经人特意培养出来的,极其坚定,不肯透露幕后之人半个字。一段时间下来,他也只承认自己是孙家的人,再无其他的话。
便只能另辟蹊径,让他开口了。
姜清筠阖眼,上了马车后便不由自主地想闭眼靠在软枕上,“这几日让人好生看着,若是有伤便请个大夫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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