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着陆从月哭的伤心,康王心痛不已,他用力抱住陆从月低声道,“从月,我错了。”
“你放开我。”陆从月哭着挣扎,可她的力气却如何抵得过康王。
康王死死的抱着无论陆从月如何挣扎都不肯松开,他悲声道,“以后不会了,以后都不会瞒着你了,以后我们生一堆孩子,我们不怕他们。”
哪怕心里知道最终原因如何,陆从月仍旧不能从心里接受这件事情。
她以为是她有问题怀不上,还羡慕覃幼君有孕。可到头来是这男人因为权势不敢让她有孕自己偷偷喝药,只有她被瞒在鼓里。
陆从月都不知道这一年她是如何的煎熬,封地里的流言蜚语,府内的流言蜚语无不冲击着她,让她备受煎熬,可到头来却是这样。
可随即她又有些心疼,心疼这男人在她身后多么的难受。
她以为他们的感情变味了,她以为他们以后就要做相敬如宾的夫妻了。
可这一刻她又悲伤又高兴,高兴的是明白他们是有感情的。
“从月,我们生个孩子吧。”康王说着,唇又吻了上去。
到了中午覃幼君与陆从月说话时才知道俩人终于说开了,覃幼君倒是没什么意外,只道,“说开了也好,以后要不要孩子起码没有心里疙瘩了。康王出发点是好的,害怕你有孕会被弄回京城关在暗无天日的康王府,那里有他的几个孩子已经够令他痛苦,若是你再回去了,他该如何示好。”
陆从月点头,“我知道的。以后我们不会这样了。”
固然对那几个孩子心有芥蒂,可那也是她事先知道的,陆从月觉得她现在不能用这个攻击康王。她只知道他们日后会好好的。
覃幼君笑道,“在封地内,其实只要你们想,把康王府收拾的如铁桶一般也不是难事,甚至等你生下孩子京城不知道也有可能。所以你们为了这个难受了一年真的不知道怎么想的。”
想到这一年来的纠结,陆从月忍不住也笑了,“是啊,感觉好傻。”
年三十傍晚厨房做了一桌子好菜,连同谢氏母子和苗氏母子一起,一家人吃了一顿年夜饭。
晚上却没有人守夜了。
覃幼君夫妻昨晚闹腾半晚精疲力尽,康王夫妻也是如此,急着回房造孩子去,而苗氏和谢氏的孩子都小更不可能守夜了。
于是年三十的夜晚在百姓的欢声笑语中殷府倒是早早的安静下来。
然而亥时初,殷府大门突然被敲响了,过了一会儿庭院里突然传来脚步声。
玉芝好不纠结上前敲响房门,“郡主,二爷回来过年了。”
能被唤一声二爷的自然是殷府的覃幼惊,除了刚到龙安遇见的那一回,这半年多来覃幼君并没有见到自己的两位兄长,所以听到覃幼君回来的消息自然高兴,忙问道,“大哥回来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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