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如此作为,一方面是想探探云国公府的底也是敲山震虎。并不敢真的对云国公府做什么,所以昨晚玉阳长公主并没有担心反而让他们好生休息。
殷序想到两个大哥也笑了起来,“大哥二哥以后肯定是个好将军。”
覃幼君笑了笑,两人到了正院,那婆媳三个正在用早膳,见他们来了连忙招呼他们坐下用膳。
玉阳长公主眼下一片青黑,谢氏和苗氏精神倒是还好。
显然昨晚嘱咐小的睡了,玉阳长公主却守了一整夜,覃幼君道,“娘,宫里现在还没消息,用了早膳您趁机休息一会儿,毕竟进宫还有硬仗要打。”
玉阳长公主一夜未睡又担忧丈夫精神不怎么好,这会儿也没什么胃口,她摇头道,“估计快了。”
早膳都未用完,宫里的钟便敲响了。
天德帝在位十三年,终于倒在天德十四年的这一天上。
举国哀痛,朝堂肃穆。
作为天德帝的亲妹妹和云国公夫人,玉阳长公主自然是要进宫的,而谢氏因有孕在身被留在家中,苗氏作为长媳被留在家中主持中馈,最终玉阳长公主带着一双儿女一同进宫哭丧并参加太子登基大典。
这样的事情放在小户人家自然是恩典,但在他们家却并不算什么好事。
因着殷序只是入赘,并未被朝廷册封为郡马爷,所以殷序倒是免了这次入宫。
玉阳长公主道,“如今府中只有你一个主事的男丁,遇事与你两位嫂嫂多商量,待会儿瞧瞧派人往武安侯府走一趟,剩下的就闭紧门户不要出门,府中诸人人多眼杂,定要小心谨慎,切莫让人钻了空子。”
为皇帝哭丧守孝,按照往年的惯例怎么也得七日。这七日期间不论官员还是命妇吃住都在宫内,待七日后皇帝下葬这才完成。
玉阳长公主事无巨细一一叮嘱,殷序用心记下,突然有了一股责任感。
时辰不早,命妇也该进宫,殷序送他们出门,手紧紧握着覃幼君的,低声嘱咐,“在宫里不比其他地方,进宫后不要乱走跟紧母亲。”
覃幼君点头,“好,我知道了。”
殷序又叮嘱,“万一有事,别顾及颜面,保命要紧。”
覃幼君眨眨眼,“好。”
到了大门外,看着她们上了马车,殷序叹了口气。多事之秋,这古代就是麻烦。
皇宫对覃幼君母女来说并不陌生,小时候玉阳长公主来的勤快,覃幼君又是太子的未婚妻,打着培养感情的幌子更是来的数不胜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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