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幼君攀着他脖子吧唧在他唇上亲了一口,“你可真够可爱的,怎么也爱不够。”
殷序双眼发亮,整个人都抖了起来,“那是,我可是世间最情深的男子,娶我不亏。”
何止是不亏,覃幼君觉得自己简直赚大发了。
以前的时候专心做咸鱼,及笄后又恐慌嫁人之事,没想到她命就这么好居然将京城最帅的小哥招赘到家里来了,天底下的好事儿简直都落她头上来了。
殷序要参加乡试的消息,经过满月酒的宣传下,不出一日满京城的人都知晓了。
曾经殷序的狐朋狗友得知这事儿,第一反应就是不信,但接着便被家中长辈关了起来,美其名曰哪怕不能参加乡试也得读书。狐朋狗友的殷序都上进了,你们又有什么理由不上进。
而其他知道殷序的人家也都在谈论这件事,大部分都秉承着看好戏的姿态,真正看好殷序能中举的竟是一个都没有。
说破天也没人敢相信一个放下书本多年的人能凭借一个月的努力就能中举。
当然外头说破天殷序躲在云国公府也是闭门不出,往日的小伙伴找他一起玩耍连人都见不着便被客客气气的请了出去。如今在殷序心中,没有什么比中举更重要了。
毕竟中了举好处实在太多,不但能得到玉阳长公主的允诺,还能让覃家荣耀,当然最重要的是他娘子的承诺,能让他翻身农奴把歌唱。
所以,好处太多,不努力都对不起这些天所受的煎熬。
日子在忙碌中过的总是很快,一转眼便到了十月十四这一日。
傍晚时候睡了一日的殷序被覃幼君叫了起来,妥帖的穿了适合考试的衣衫又将亲自整理好的考蓝提在手里,“今日我亲自送你过去。”
殷序笑,“好。”
覃幼君道,“等明日傍晚我去贡院门口等你。”
殷序仍旧笑,“好。”
覃幼君蹙眉,“不许傻笑。”
殷序眯眼笑,“不傻笑了。”
覃幼君噗嗤笑出声来,两人相携出门,在院子里遇见特意过来的云国公父子又得了一通嘱咐这才出门去了。
这时候的乡试与春围规则相似,提前一日傍晚入场,第二日一早开始考试,然后隔上一日再考第二场,一共考三场才结束。
殷序因着一直闭门造车研究如何投其所好,并不知自己学问到底如何,更不知外头其他参加考试的人学问如何。
也正是因为这样,殷序满怀信心并不怯场,站在一众紧张兮兮的书生当众显得尤为瞩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