俩婆子是府里粗使的婆子,被宜春侯一吓当然不敢耽搁,连忙让人拉了帘子检查俩死去丫头的身子。
林月娘身子抖如筛子,战战兢兢几欲昏倒。
俩婆子很快检查完了,跪在宜春侯面前回话,“回、回侯爷,那俩丫头,身子不干净的狠,像是,像是得过脏病的女人……”
宜春侯一听顿时觉得天旋地转,这俩丫头殷序没用,反而是他最喜欢的儿子用了……
宜春侯可是知道这些脏病的厉害,只觉眼前一黑,口中犯恶心嘴一张喷出一口老血来。
院子里顿时慌乱起来,林月娘眼瞧着事情不好,哀嚎一声险些摔倒过去。
此时殷烈也明白过来母亲为何阻拦他宠爱俩丫头了。可如今人都睡过了,又有何用,殷烈直接将责任推到林月娘身上,指着林月娘道,“你好狠毒的心,你好狠毒的心,是你害了我!”
林月娘整个人摇摇欲坠,可这会儿又不敢晕过去,只能撑着身子安排一应事物。
这俩丫头是她亲自要的人,也是她亲自去谈的,甚至担心走漏风声自己去将人带回来的,除了她没人知道这俩人的身份和身上的脏病。
原本是为了恶心殷序,害他一害,谁知竟作到自己儿子身上来了。
殷烈尚且在那埋怨林月娘,一声声斥责入耳令林月娘心痛如刀绞。
混乱中林月娘更没留意到院中丑陋的粗使丫头悄悄退了出去。
殷序那边三人喝了几杯好酒便不再多喝,毕竟这里是宜春侯府喝多酒若是出了事那就不好了。
元进从外头进来,将一纸条递给殷序,“公子,那边似乎是出了事了。”
殷序将纸条接过点点头,“关门睡觉,外头什么事跟咱们没关系。”
他做事让人摸不着头脑,贺谦有些疑惑,“出了何事?”
殷序将纸条打开一瞧,顿时眉眼舒展开来,他将纸条递给贺谦,“你瞧瞧,说什么来着,坏人不用咱出手就有人自己倒霉。”说着他端起最后一盏酒一饮而尽。
看清楚纸条上的消息,贺谦也是又惊又怒,“幸亏你没要,不然恐怕就不只是你自己倒霉了。”
殷序不置可否,林月娘也委实歹毒又胆大,这脏病并不是一次两次便能显露出来。倘若他将人收用了,等到成亲恐怕也显现不出任何异样。但日子长了自然会有显露,那时他已经与覃幼君同房,染上脏病的就不只是他一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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