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与殷烈玩到一起的多半是家中不得宠的庶子,甚至门庭也不怎么样的人家,如今被吓得酒醒哪里不知自己闯下大祸,一个个老老实实的站着颤抖,一句求情的话也不敢说。
覃幼君先将殷烈抽个人仰马翻又将几个公子哥一人抽了一鞭子,“你们听着,要是没本事就管好自己的嘴巴,别等着惹了祸事给家族蒙羞。”
说着她又看向殷烈,殷烈抬头瞪眼怒骂道,“你个臭□□!”
覃幼君尚且来不及动作,殷序已经又扑了上去,拳头直接落在殷序脸上,打的嗷嗷痛哭。
“烈儿!”
一声女人的尖叫冲破天际朝这边冲了过来。
覃幼君寻声过去,就瞧见不远处宜春侯和她爹娘一干人等站在不远处惊骇的看着这边。
林月娘亲眼瞧见儿子被打,哪里还管的了其他,悲声痛哭着过来抱着殷烈痛哭起来。
“我儿啊,我可怜的儿啊。娘不被人瞧得起是娘活该,可是好歹是宜春侯府嫡亲的儿子啊,竟有人不把你当人看啊。”
殷序双目通红狠狠的看着,“他该打。”
林月娘扭头看他,“你欺人太甚!”
“看来,今日还有事要处理啊。”贺子华嘴角噙着笑意,“这宜春侯府的教养可真是让人大开眼界。一个不知道哪里来的外室能登堂入室招呼客人也就罢了,如今还能对着嫡子和郡主大呼小叫,这……呵呵。”
宜春侯脸色难堪,咬牙道,“即便要追究也得问清楚所谓何事,我儿身上的鞭伤总不会平白无故出现的吧。”说着目光若有所指的看向覃幼君。
覃幼君眼神坦荡荡,“令公子包括这几位公子都是我打的。”
众人一片哗然,唯独云国公夫妇并不意外。
因为云国公夫妇知道,他们女儿虽然骄纵,却不是随意肆意妄为之人,今日本又是她的好日子,她能下手肯定是这几个招惹了她。
所以在云国公夫妻两个心中是这几人活该,少不得还得这几家的人给他们赔礼道歉了。
宜春侯气的手都要发抖,“乐平郡主好大的气性,在我宜春侯府中就动鞭子,你是招赘了我儿,可我却未将宜春侯府一并送与你,打狗还需看主人,乐平郡主在我府上虽我儿和客人肆意打骂,是不是该给大家一个交代?”
“交代?”覃幼君笑了笑,“打狗是得看主人,可狗若是乱咬人,我是该站着让狗咬再去找宜春侯吗?宜春侯是不是这意思?”
宜春侯惊骇,“我儿殷烈生性胆小,又怎会招惹郡主。”
“可就是你这胆小怯懦的儿子仗着几分酒劲儿,对乐平郡主口出狂言满嘴污秽,我是他兄长自然要管教不听话的弟弟,可我说一句他顶撞三句,我气不过打他一巴掌,他便拳打脚踢,乐平郡主看不过眼这才动手,父亲倒是教育的好儿子。”殷序看着宜春侯满目的嘲讽,“当真是胆小有怯懦的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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