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前英国公府是一次,三月三的时候又一次,如今再来一次……
看来以后她女儿想要在众夫人面前留个好印象是不能了,恐怕日后都没有哪家敢邀请覃幼君上门坐席或者做客了。
这是一场注定失败的大型相看现场,哪怕众位夫人有心想要挽回也是不能。但好在覃幼君没做的太过分,坐席的时候规规矩矩的做了主人该做的事。
热热闹闹的婚礼很快落下帷幕,覃幼君也痛痛快快的睡了几日。
新嫂嫂以前也是她闺蜜团的一员,关系本来就好,根本不需要担心其他。
五月天气到底热了起来,一热覃幼君便不想出门。而在五月底,太子婚事终于定了下来,与内阁首辅长孙女罗蔓烟订了婚期,将在十一月大婚。
可随着进了六月覃幼君察觉出不对劲来。她发觉京城似乎在什么时候突然紧张起来。不管是入京述职的官员还是京官,都比往年变动更多,甚至在不觉间一些官员被直接拉下马入了牢狱。
覃幼君性子向来大条,对其他事情也毫不上心,但多年来的古代生活经验告诉她恐怕有事要发生。
于是覃幼君便去寻母亲问个清楚,玉阳长公主倒也没隐瞒,“你舅舅怕是不好了。”
一听这话覃幼君心里咯噔一下,若是舅舅不好了,那狗太子岂不是就要上位了?依着狗太子的脾性,万一真的把她强拉进宫如何?难道她前面十几年幸福快乐后面就要进入宫斗现场了?
如今太子尚且保存着一点颜面不做出格的事情,但谁知道坐上皇位后又是怎样的光景?
覃幼君想到这些,玉阳长公主显然也能想到,可覃幼君却是不甘心的,“母亲就没有法子救舅舅吗?”
“救?”玉阳长公主目光平静的看着覃幼君,“为何要救。”
见覃幼君面露惊讶,因为她从母亲眼中看到的只有冷酷无情,并没有一丝的兄妹情谊。
许是看出了她的疑惑,玉阳长公主无奈道,“你舅舅在位还是太子上位,又有何区别?”
覃幼君一愣,是啊。舅舅早不是当初的舅舅,表哥也不是当年可爱的样子。舅舅能无缘无故将她和太子的婚事退掉,事后连句解释都没有,她还有什么好期望的。
“幼君,现在局面不同了。”玉阳长公主握住覃幼君的手叹了口气道,“不论是你爹还是我,在朝中早不是十几年前的样子了。不说这个了,反正咱们不用管。”
“那……管什么?”覃幼君心里突的一跳有种不好的预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