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对这太子殿下她半点兴趣也无,甚至当初退婚时她也欢欣鼓舞,但被人嫌弃却是不争的事实,不爽还是有的。
“幼君可是怪孤?”太子殿下从车上下来,修长的身材立于覃幼君面前,眼中盛着温柔,似乎有许多的无奈,“孤也是迫不得已,你也知道,母后她……”
覃幼君打断他端庄笑了笑,“太子殿下来国公府就为了说这个?小女与太子早无甚关系,小女也没放在心上。如今天色已晚孤男寡女实在不该如此相处,请太子恕罪,小女这就请家父出来招待太子殿下。”
再说下去覃幼君都要吐了,什么狗比太子,现在深情款款给谁看,拿渣男哄骗小女生的一套来对付她还嫩了点。
覃幼君甫一转身,身后便传来一声轻叹,“幼君果然是怪孤的。”
太子神情落寞表情怔忪,“也罢,天色已晚,孤改日再来看幼君。”他顿了顿又道,“早晚有一日幼君会明白孤的用意的。”
覃幼君嘴角抖了抖,这太子大晚上的就为了来恶心她的?
抖了抖身上的鸡皮疙瘩,覃幼君将马匹扔给门房快步朝自己院子而去。
刚洗去一身的疲惫,玉芝从外头进来压低声音道,“郡主,三公子过来了。”
覃幼君翻个白眼,“不见,就说我睡了,让三哥给我准备斗鸡,能斗倒殷序大公鸡的那种。”
玉芝憋笑,“那您自个儿跟三公子说多好。”
这会儿覃幼君困的厉害,可没心思满足三哥的八卦,三哥能为了什么而来?定是听说了太子刚才来的事情,万一脑袋一热兄妹俩去给太子套头揍一顿那才是麻烦事呢。
覃幼君毫无心事的睡了,覃幼鸣倒也办事牢靠,第二日傍晚时便带了三只斗鸡回来。
对于斗鸡,覃幼君着实没有经验,且不说鸡毛乱飞臭烘烘的,只看着两只鸡打架也没什么意思。若非此次与殷序有了赌约,她是万分不想动这鸡的,看鸡打架哪有烤鸡来的痛快。
就如此时,覃幼君捏着鼻子一脸嫌弃的看着被绳子拴着的三只斗鸡,远远的指挥道,“先让它们打一架我看看哪只更厉害。”
覃幼鸣虽然对斗鸡也不甚懂,但好歹也是公子哥寻常也是见识过的,当即让人给三只鸡解绑,“既然要看就让它们大乱斗好了。”
覃幼君忍不住瞥他一眼,若是这世界有王者农药她三哥绝对是个中好手。
“怎么,见不得我这么俊了?”两人本就是龙凤胎,与两位兄长的年纪又差了几岁,寻常便更亲近一些,说话也更无所顾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