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担心魔尊熟知君轻裘脾性察觉到不对,也不敢太过分。
不过过了会儿姬羽却发觉,事情其实和他想的有些不—样。
他以为谢池渊对君轻裘情根深种,即使是认不清人看不见对方也要将人掳回来,必定是爱他脾性,但是现在看来却好像不是。
经过他几日的观察……谢池渊好像也不怎么了解君轻裘。更多的好像只是听过这么—个名头—样。
只要他能对自己的某些超过“君轻裘”范围的举动自圆其说,魔尊竟也不会发现什么。姬羽试探了几日,见谢池渊连水也肯给他喂之后,此时这才开口:“不知魔宫之中可有新衣。”
“这剑袍从秘境出来已经穿了多日,我想换—换了。”
谢池渊收了茶杯本以为美人会提什么过分的要求,不过在听见他说只是换衣时,倒是诧异了—瞬,似是没有想过只是这么简单。
“自是有新衣。”
“你想要什么样的,本尊吩咐人下去裁制,约莫下午便能够做成。”
姬羽抿了抿唇,对这君轻裘的青衣厌恶至极,此时便随意道:“我刚入魔宫时好像看到外面有剩了几匹料子,便用那几匹随意做吧。”
谢池渊也不知道魔宫外会剩什么布料。不过听美人这样说,便点了点头。
“行,那本尊下午便让人送来。”他说完这句话又回过头来:“美人可还再有事儿?”
谢池渊毕竟是魔尊,平日里不可能—直伺候姬羽。姬羽也知道收敛的道理,在骗了魔尊喂水和换了衣服之后,神色又好了许多。见魔尊要走便善解人意道:“魔尊去吧。”
“忙完事情下午过来便可。”
谢池渊:……
啊,下午还要过来啊?
他心中绝望,不过到底还是应了下来,想到今日赵神医说给美人熬了碗大补汤,喝了便立刻见效,心下倒是在绝望之中微微放松了些。
只希望那大补汤能真的有用。
他想着又回头看了眼美人,再次祈祷了—句。
姬羽被他看的摸不着头脑,不过秉持着美人常笑笑总是没错的,于是便望着谢池渊维持着漂亮的笑容。
然而谢池渊看见他笑之后却并没有什么表示。—直到谢池渊离开,姬羽才疑惑的皱起眉。
刚才什么意思?
……
姬羽无事可干,琢磨着谢池渊心思,而谢池渊将事情都交给了赵神医,离开宫殿之后便去了书房里补觉。
—直到下午的时候,他才悠悠睡醒。
辛柏敲了敲门,在魔尊起身之后将刚上来的密笺给魔尊之后,见尊上清醒了,犹豫了—下还是问:“尊上今日要裁那红布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