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下意识去摸,竟抓住一根硬挺灼热的东西,与此同时颈间传来一声懒懒的闷哼,男人圈着她的腰,闭着眼咬上她的后颈,“这么想要?”
“不是不是。”夏夏赶紧松开,还想爬起来,刚一动就被男人压在身下,她趴在沙发上,被子里他扯下了她宽松的睡裤,屈起她一条腿。
夏夏还想挣扎,周寅坤在她臀瓣上一拍,“别动。”
说着,他的手也伸到了她的衣服里,握上挺翘的胸部。在指尖挑逗下,乳珠迅速立了起来,男人嗅着她的头发,粗茎隔着内裤蹭在她下面,夏夏半张脸都埋在靠枕里,艰难地反手去推他。
周寅坤立马就不耐烦了,这周夏夏,一到这事上就扫兴。他一把掐住她的脸迫使她回过头来,“电视也看了,觉也让你睡饱了,你还要怎么着?”
他攥着她的手腕,下面顶了下,“你自己说,几天没做了。”
“唔——”那东西磨着内裤侵入她双腿间,带来丝丝痛感,夏夏皱眉:“一、一周。”
“错,八天。”周寅坤脱了她的睡衣。
被子里,夏夏就只剩一条小小的内裤,就在他要扯下那薄薄的布料时,外面忽然响起敲门声。
夏夏忙喊:“敲门,有人敲门!”
外面的人似是听见里面有声音,叫了声“坤哥”。
阿耀是来给周寅坤送衣服的,因为夏夏这里没有他的东西。本来是早上就要来,但来之前,他又犹豫了下。算算时间,最后认为中午再来比较合适。这个点,周夏夏或许还在睡觉,但坤哥肯定已经起来了。
他算得合情合理,却没想门一开,扑面而来就是一股怒气。
阿耀一怔,一眼就看见周寅坤脖子上的咬痕。他当即明白过来,肯定是周夏夏又惹到坤哥了。
为了不被迁怒,他谨慎开口:“坤哥,衣服带来了。”
说完他顿了顿,周寅坤站在门口,没有要让他进去的意思。
他只好在门口把衣服递给他,男人随手往玄关的边柜上一放,见阿耀还不走,周寅坤睨着他:“还有事?”
不知为何,阿耀有种是自己惹到他的错觉。
不过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他汇报道:“来的路上接到疗养院的电话,萨雅那去世了。”
萨雅那,是夏夏外婆的名字。
闻言,周寅坤皱眉,“怎么死的。”
“疗养院说她昨天还正常吃饭散步,今早护工发现后,立刻请了医生。医生判断应该是睡梦中去世的,属于正常死亡。疗养院是按规定先安排遗体存放,然后才打电话通知。”
话音未落,里面传来玻璃碎裂声,周寅坤当即转身走了进去。
没得到允许,阿耀便没跟进去,只站在门口。
男人大步回到客厅,看见水洒了一地,女孩穿着昨晚的睡衣,正蹲在地上捡玻璃碎片。
那个背影,像极了当初萨玛自杀时她的背影。
碎玻璃在她指尖划出血痕,周寅坤过去一把把人拉起来,但女孩脸上没有眼泪,她手心捧着碎玻璃,告诉他:“我不小心摔碎了杯子。”
“疗养院说——”
“嗯,我听见了。”她垂眸,“我把这里收拾好就过去。”
说着她又蹲下去,坚持把每一块碎片都收拾好,又擦干了地上的水,然后才去洗漱换衣服。
整个过程一滴眼泪都没掉。
明明昨晚看个电视都能看哭,她外婆死了,居然一滴眼泪都没掉。去疗养院的路上,周寅坤也盯着她,女孩安静地看着窗外,还是没哭。
甚至,经过一家花店时,她主动开口:“能停下车吗,我想去买一束花。”
男人看着她独自进去,又独自出来,怀里抱着一束大大的向日葵。周夏夏的眼泪确实很烦人,但该哭的时候不哭,这种反常更令人烦躁。
到了疗养院,夏夏在遗体告别礼堂见到了外婆。
外婆躺在水晶棺里,面容安详。她穿着纯白色的衣服,头发梳得整齐自然,唇角似乎还带着笑意。
“外婆。”夏夏轻轻唤了声,把向日葵放到了水晶棺上,“我带了向日葵来。”
她低头看着外婆的脸,努力勾起唇角,“我们说好的。”
女孩语气还是那么乖巧,但老人安静地躺着,没有像以前那样笑着拉起她的手,慈祥地摸她的头发。
“我也没有哭,外婆。”说出这句话时,眼泪已噙满了眼眶,夏夏仰头深吸口气。强行忍回去后,她笑了笑,“我答应过您的事都会做到,您不要担心我。”
礼堂里,只有女孩一个人。谁也听不见她说了什么,只知她站在那里久久不动,背影单薄。
在一个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周末,她就这样突然地告别了外婆。
夏夏在里面站着,周寅坤就在外面站着。他看着她背影摇摇欲坠,却又始终没有倒下。
“坤哥。”这时阿耀走了过来,神色严肃。
“说。”
“欧洲那边,陈悬生扣住了老韩。”
周寅坤这才看过来。
阿耀说:“电话是陈悬生亲自打的,说想保韩金文,就要你亲自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