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竹嘴角微微一抽,但是很快笑起来,双眸晶亮,邪气竟然都被眼中一抹清亮压制住了,“你说师尊说过她想念我吗?!”
冷慕诗一副生无可恋的表情,最后说:“你没救了。”
她索性转身要走,“我去找萧勉给我查看……”
玄竹却抓着冷慕诗的手腕不放,笑容又变得坏坏的,“你别找萧勉了,他已经是个废人了。”不能动欲,否则周身血液如烈火,也不能过于动情,否则也要刀尖儿刺心般疼上一疼,免得他对小师妹干坏事。
这样可不就是废了,他的守宫砂,可是印在心脉上的。
“嗯?”冷慕诗想到自己一醒来就见到花掩月又变成玄竹在地窖,于是猛地想起什么,急道,“师尊你又打他了?!”
“他上次被你震撕裂的经脉还没好,这一次是我让他来苍生院的,”冷慕诗解释说,“我们已经握手言和各取所需,情情爱爱的只会影响我的道,你以后就不要打他了嘛,让他给我们做药人不好吗?”
冷慕诗说完,玄竹面上的表情几变,后停留在一个有些落寞的表情,“你还真是……和师尊性子一样。”
都是丹疯子,非情爱所能撼动。
玄竹自怜自艾了瞬息,而后说:“我没有打他,他的经脉也无需你操心,我回来的时候,看到你们相拥着睡在地上,他护着你,蛛丝把你们缠缚在一起。”
玄竹说:“我见他走的时候偷了魔蛛丝呢。”
其实不是偷,是挂在萧勉头上没有摘干净的,他回去发现了确实也是用了。
冷慕诗松口气,“我给他他都不要,怎会偷,师尊你啊……我不跟你闹了。”
玄竹彻底无奈,抓着冷慕诗说:“你别走,你一直不信我是你师兄,那今次你仔细感受下,可别再说我诓骗你。”
他弹了下冷慕诗的头顶,而后骤然以精纯的木系灵力探入了冷慕诗的经脉。
花掩月乃是火灵根,每次为冷慕诗输送灵力,亦或者查看经脉,都温温热热的,舒服得紧,当然有时候也会灼烧难忍,不似萧勉的水灵根那般冰凉醒神。
但是木灵根的木系灵力又不同,冷慕诗自己也有木灵根,只是微弱得很。
玄竹的木灵根则是相当浓厚宽广,乍然进入经脉,宛若一汪生命之泉流入内府,所过之处沉珂暗伤尽数被抚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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