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诅咒你会永失所爱。”她平淡的说。
他没放在心上,他无所爱就无所惧。但诅咒应验了,那时就应验了,只不过他现在才意识到。
“你爱我吗?薇拉。”库修斯沉默了很久,苦涩的吐出了这个他一生没有吐出过的字。
“我爱你。”少女笃定的说,“你说不出口的话,我来说。”
皇帝沉吟了许久,他站起来,空握着女孩的手,缓缓半跪下去。他的声音喑哑苦痛,有浓稠不堪的悲哀:“你不再爱我了。“你”出现在这里就是证明。”
少女无法理解的歪头,在她最初的“设定”中,薇拉没想过自己会不爱库修斯。
“你不再爱我了……”他又说了一句。
那晚他做了梦。梦见薇拉在桥上气势汹汹的堵住他,很厉害的样子,但脸上的表情却是故作坚强的惊慌,眼眶里还有泪水打转:“请让我…让我…做你的女朋友!”
“如果你这次不答应,我就真的再也不粘着你让你困扰了。”女孩子带着哭腔说,那天是情人节。周围都是三三两两的情侣,还有人拿余光往过来瞟。如果在这里被拒绝。她会羞愤跳河吧。
而且她再去追别人,且不是显得他库修斯和那些庸俗的家伙是一路货色了。
库修斯摸着下巴想了想,于是他说:“好啊。你想吃冰淇淋吗?”
其实他后来列了二三十条薇拉的用处,把她像物品一样估量利用,想着她的身份恩怨。却忘了最开始说好的时候,他没想那么多,还愿意为她买个冰淇淋。
是他走岔了路。
他始终让那些爱恨纠葛,都变成了一场不合时宜的戏,可悲的是总是一个人粉墨登场,另一个人早就退场。
用了一辈子,回到原点。
库修斯不能承认自己有错,更不能接受自己有错。他能演出千百种表情证明自己无坚不摧,可这里谁都没有,没有观众,镜子里的男人有一张泛着黑眼圈的脸。
他清晰的知道这是一场梦,可他还是投入的表演。
拜丽德马戏团是个如花火短暂火过的小马戏团。他从不想起那里,但这场梦中,从名字到人物都那么明了。
他记得那只软毛老虎屁股上的斑,也记得三头的乌鸦叽叽咕咕,他记得老板是个势利的胖子。薇拉在那里打过工,用魔法制造出光晕,乍开时极美。
火圈和深夜光影,还有熙攘人声。在后台的角落里,她的屁股半搭在叠起的木箱上。然后他们做爱。
他在她温暖的甬道里进进出出,每一下都撞的又凶又狠,在她含情带媚的眼神扫过时。他用一只手指让她含住,以免那些呻吟被别人听去。
库修斯的大拇指搅动着她柔软的舌头,合不拢嘴的津液从下巴落在胸膛上。
他贪恋的吮吸女人细白的肌肤,大腿上被她的蜜液弄得湿腻一片。他停不下来,库修斯只想更深更猛的操她,让她从脊椎与尾骨都在战栗颤抖,在他怀里化成水。
库修斯自觉不是什么重欲的男人,他觉得这种事情的趣味性远低于会带来的麻烦。在汗液,淫水,津液还有热气腾腾中露出狰狞的表情似乎不怎么上等。
然而他发现自己年轻时足够力壮,精力旺盛,开荤后不知节制。晚上折腾了一夜第二天早上还能捞着女孩子操,中午在食堂偶遇,下午在图书馆,他们俩真是能花样翻新的纠缠在一起。
在疲惫过后的余韵,他释放在她的体内。薇拉坐在他怀里疲惫的喘息,喘息过后问他:“你看到了吗?”
“什么?”
“那个盒子,打开会放音乐,会转。”薇拉懒洋洋的说道,拿手在他的胸膛上滑来摸去。
“你该不会在说……八音盒?”库修斯闷笑起来。
薇拉捏他:“我们那儿不常见。”
“想要?”
“嗯。”
于是他亲手做了一个送给她,他们一起泡浴缸时,薇拉说你居然还有这一手。他捏着她的手指摸自己手上的茧,说在自己被封闭的童年里。一度想当个木匠铁工,他觉得那是世界上最厉害的职业,比当王子厉害多了,能吃的耳胖肚圆。
历历在目。
第二天起来,他在裤子上留下了遗精。
作者的话:过段时间会改改别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