彩月捂嘴笑道:“二爷知道你嘴寡,这病刚见好,就差御宴楼送吃食来了,得亏要的不多,否则胃里积了食,怕是晚上又要烧起来。”
“呸呸呸,休要胡说,你就是见不得我多吃,我才不上你的当呢。”说着,林灵儿的木箸毫不客气的伸了出去。
而此时的翰林院,陆渐离还没用午膳,正埋首在一堆公务之中。眼底飞过一丝不悦,他抬头,对着门外徘徊许久的身影说:“进来吧。”
杜若邻讪讪的走了进来,拱手道:“陆大人好。”
他放下手中的公文,问:“你在门外来回数趟,是有事找我?”
杜若邻不置可否,沉默些许,终是鼓起勇气,看着陆渐离问道:“陆大人,内眷可是有恙?”
陆渐离脸色倏的沉了下去,眼神变得阴鸷可怕,冷冷的说道:“杜大人,是否过虑了。”
杜若邻立刻变的面红耳赤,手足无措,他知道这很唐突,甚至大逆不道,觊觎朝廷命官家眷,这可是要下狱的。
转而,他搓手解释道:“陆大人切勿多心,只是我常在林府出入,和林家的公子小姐很是相熟,之前他们身体有恙,都是我帮着抓药,我知用哪一味药见效,不知大人是否需要药方。”
杜若邻也是关心则乱,之前灵云和灵儿在侯府,生了疾,柳氏总是佯装没看见,故意拖个几天,当时确实是他帮着抓药,可是,现下,人在陆府,又怎会受那苛待。
蓦然,陆渐离沉声问道:“她病了,你怎知道!”
第10章 合离 你发誓
陆渐离沉声问:“她病了,你怎知道?”
面对突然的发问,杜若邻心惊肉跳,他自然知道陆渐离想问的是,他们私下是否有私通。
他倒是想私通,可自灵云嫁入陆府,就像凭空消失了似的,没有一点关于她的消息,他去过林府无数次,灵儿被禁足院内,见不到面,灵觉帮着多方打听,也没有任何进展。
唯一的线索只在陆渐离,所以他很矛盾,见到他就忍不住心生愤慨,每天却不由自主的盯着他的一举一动,希冀从他身上看到一丝灵云的影子。
近几日,发现他举止异常,平时恨不能日日歇在翰林院的人,却每天早早散值回府,白日又欠伸不停,想是家里内眷需要照顾,他自然猜到是灵云身体抱恙了。
看到陆渐离脸上一副被冒犯到的样子,杜若邻心里邪恶的生出了一丝报复的快感,竟也不想做过多的解释,只轻描淡写的说了一句:“她每生病,我都有感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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