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上的文件散落满地,书桌上满是不知名的液体,一只手掌“啪”的按住桌角处摇摇欲坠的白纸,指尖打着颤,很快纸张被揉皱,飘落下来。四肢交缠,半空中的灰尘都因为这抖动乱作一团,谈烟被周闻虚虚拢在身前,大口呼吸着,连手指都抬不起来。
周闻含着谈烟的耳垂在齿尖研磨,嗓音暗哑到像是被磨砂纸打磨过:“宝贝,这才叫条件。”
但过程不重要,谈烟赢了就行。
酒吧。
包厢内坐满了人,可谁都没点酒也没抽烟,茶几上放满了各式各样的果汁,打火机和烟盒早就被收走扔到了一旁的桌子上。
周闻翘着一条二郎腿,一条胳膊搭在谈烟身后的椅背上,身上的衬衫松松垮垮的套在身上看了看屋内的人说:“今天,我老婆身体不舒服,烟酒就免谈了。”
众人:“……”
谈烟有些不好意思,尴尬的冲人笑了笑,偷偷在底下踹了周闻一脚,她实在是没眼看。
一旁的俞野拿手肘怼了怼裴陆白,“啧啧”两声,对周闻的做派不以为意,贱兮兮地说:“一会儿能骂他的人就来了。”
一旁端着酒杯的裴陆白听得一头雾水,骂他?谁敢骂他?
裴陆白脑子里还没想出来个谁,包厢的门就被推开,不见其人先闻其声:“这不是周老板嘛,今天倒是得空老看看您夫人的产业了?
乌莓几步走到沙发前坐在了谈烟旁边,笑的假极了,周遭全是杀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