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赌便赌,谁怕谁?”与燕归相处久了,殷晴胆子也大了起来,落掌毫不犹豫。
燕归勒紧缰绳,笑得开怀:“记着我说的,可不许后悔。”
见殷晴一点头,燕归好整以暇,抬手便去掀她衣裙,青天白日里,殷晴自然是按住他的手,慌里慌张叫一声:“燕归!你要做什么?”
“做什么?”他面上懒洋洋,只有眼底含笑的兴味渐浓,一缕横风吹过,雪色长发逦迤如云,铃铛挂在指尖,任风摇动却一声不响:“不是要与我赌?”
殷晴好似明白过来什么,她往马头一缩,回头张着嘴巴合不拢:“你这铃铛到底是何物?”
“试过不就知道?”燕归笑容懒散。
“怎么试?”殷晴心底弥漫着一阵不祥的预感,侧着身子,悄悄向后挪去。
燕归探出手,一下扣住她的大腿,隔着几层轻薄的衣料往上攀去。
指腹带来一层细微的痒意,殷晴感到一阵本能的危险,下意识要离他远些,又被少年紧紧按住,他轻声提醒她:“别动,愿赌服输,不许反悔。还没开始就想跑?”
殷晴紧盯着那枚铃铛:“是你故意不说完整——”
“兵不厌诈,是又怎么样?反正你答应我了。”燕归笑容意味深长,握住她的腰,弹弹她的腿:“腿分开。”
“你骗我。”殷晴扁扁嘴,心里耿耿于怀,怎么也不肯动弹:“我才不信你。”
“我骗你做甚?不过是想让你舒服。”燕归放软声线,将她一把抱在怀里,手指温柔地抚摸她的脸,耐心地诱哄着她:“乖,猗猗,听我的好不好?把腿分开。”
“猗猗?殷晴,腿分开,别惹我生气?”燕归盯着她,目光凝结,眼底笑意渐渐散去,被他这样面无表情地直勾勾盯着,殷晴不由得背上发凉,心里有几分怵人。
“你还凶我,你怎么这么坏——”殷晴委屈巴巴,怕他当真发难,又惧又怕地张开腿。
燕归笑了下,这才哪到哪儿啊?唇角微微勾起,一抹坏笑:“我哪坏了?我都还没开始。”
水汪汪的眼睛红了一圈:“你就是坏!大坏蛋!我才不再相信你,故意引我上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