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澈被她突然的安静弄的有些无措,舌尖抵了抵腮帮子,掐着她的细腰,“你如果想回报我的话,也不是不能。”
池念抬眸。
江澈捏了下她的屁股,戳在她腿间的阴茎挺立几分,“今晚你坐上来,自己动。”
池念,“……”
之前因为她娇气,江澈床上惯着她,一直都是一个姿势,池念跟咸鱼一样躺平,每次到高潮动情时候,就喜欢抱紧他脖子乱哼。
江澈是从头到尾最卖力的那个。
池念脸一红。
狗男人,动什么动,你自己动去吧!
她从江澈身上爬下来,单着条腿跳进浴室,模样有些滑稽,男人在她身后笑出声。
池念咬牙,“嘭”的一声关住浴室的门。
她放好水,刚准备踏进浴缸,门就被人推开了,江澈裸着身子进来,男人腰身精瘦,腹肌发达,宽阔的胸膛上有许多道新旧疤痕,那根阴茎还在他双腿间直挺挺的立着。
池念瞬间躲进水里,偏过头,“流氓。”
谁知下一秒,她就被江澈拦腰抱起来了。
池念惊呼一声,她勾住男人脖子。
看见他也有进浴缸的姿势,女孩胡乱拍他,“不行不行,我家浴缸太小了,放不下两个人。”
江澈抓住她乱挥的小手,人大大咧咧的往下一躺,然后跟抱孩子一样把放在自己身上,池念白花花的屁股直接坐在了他腹肌上,硬邦邦的,感觉很奇怪。
江澈小心避开她受伤的那只脚,手指在她花穴的粉肉洞口搅了搅,慢慢插入,池念腰身一弓,呻吟出声。
两人的下体都掩在清澈的水面下,池念有些愣,低头看着他扒开自己的小穴,长指进进出出的操弄,摸到黏腻的淫水后,江澈双手举着她往后抱了些。
她屁股后面的那根阴茎瞬间弹到前面,江澈声音沙哑,“自己吃进去好不好?”
池念看着那根粗壮的东西迷茫,但是使劲摇头。
她不肯,江澈心软,没硬逼她。
男人手握着阴茎撸了几下,然后抵在她小穴口,把她小手摁在上面,他教池念。
“念念,你看。”
女孩愣愣的目光,看着两人结合的地方,那根粗壮的东西被她握着,从小穴口缓慢插入,穴道被填满的感觉让她舒服的哼唧出声,刚进一半,她就撒手不干了。
脑袋搭在江澈的肩窝上,下面的肉壁一吸一合,紧紧的绞着他的炙热。
江澈费了些力气,才终于埋到她身体的最深处。
他呼了口气,身子往后仰。
池念环上她的脖子,整个人趴在他胸膛上。
江澈没有动,抚着她的小脑袋,手在她的阴蒂上慢慢的揉捻,池念呻吟出声,勾着他脖子的手收紧,吞着他阴茎的穴道也缩紧。
女孩最终受不了,似是呜咽的哭着伸下摸他的手,“不要摸了,好难受……江澈……”
她抓住男人的手,却不经意摸到了他手腕间的粗糙。
池念低头,拉着他的手仔细看。
江澈的手腕处,有一道又深又长的疤痕,现在没有缠纱布,这道伤痕显得更加狰狞。
池念有些愣,娇嫩的小手在他手腕处抚了抚,“江澈……”
江澈摊开手,任由她看。
“你这个……怎么搞的?”
江澈挑了下眉,云淡风轻,“救人质的时候给他挡了一刀。”
“怎么会划在这里。”
这里是动脉位置,从伤口深度来看,绝不是划伤那么简单。
“是不是留了很多血?”
江澈很享受她的关心,仰头靠在浴缸边上,勾唇。
“这一刀没划我身上,就会划他心脏上。”
那时情况紧急,江澈没来得及做反应,只能徒手挡下,锋利的刀刃直接划破他的手腕动脉。
确实流了很多血,他坚持着把人质带出来后,才倒地昏迷的,因为失血过多。
熟悉的担心和害怕感觉袭来。
池念眼底潮湿,“你当时就没想过自己先活命吗?”
江澈盯着她,温柔的掐起她的下巴,“你知道警队的使命吗?任务永远大于生命。”
池念还拉着他的手看,眼眶一热,眼泪忽的落下。
江澈一怔。
被她握着的手抽出,指腹在她脸上流连,直到擦掉那两行眼泪。
江澈摁着她的后脑勺,两人额头抵额头,“虽然我很喜欢,但是你不要为我掉眼泪。”
他的阴茎仍然埋在女孩穴道的最深处,但此时两人都没有了做的欲望,江澈贪恋独属于她身体的这道温暖,所以他动了动,还是没有抽出来。
江澈抚摸着她的脸,“念念,从警的人职业特殊,大多身不由己,谁也想活命,但没有人比我们更想国家安康,盛世太平。”
“池伯父是,我是,还有很多人也是这样。”
提起父亲,池念眼眶忍不住酸涩,滚烫的泪掉在男人胸口。
江澈顿了顿,就跟哄孩子一样轻拍着她,“如果当年有活下来的希望,池伯父肯定也不会放弃,但如果必须做出选择,他会选择舍弃自己的生命。”
池念的长睫都被眼泪打湿,贝齿紧紧咬在一起,呜呜咽咽的小声哭。
池父牺牲的前几天,还答应池念回家给她过十八岁生日。
但她那年的生日是在墓地过的,竖林立碑,父亲穿警服的照片。
那天世界上多了一个英雄,也是那天,她失去了最疼爱自己的父亲。
池念埋在男人怀里,哭的上气不接下气。
她眼眶又红又肿,漂亮脸蛋被泪痕打湿,但江澈却觉得她现在可真好看。
两人没有做最亲密的事,但今晚却是格外亲密,心灵交融。
池念一直在他肩上趴着,她哭的快大脑缺氧,迷迷糊糊的,后来好像和江澈十指相扣在浴缸里做了一次。
然后她被抱出来,一进被子她就蜷缩成孩子那般缺乏安全感的姿势。
后来江澈也上床,把她捞进自己怀里,池念一开始拒绝,到了后面跟八爪鱼似的缠在他身上,两人赤裸相对,她紧紧抱着江澈,呼吸间全是男人的味道,淡淡的烟草夹着冷木香。
天快亮,江澈没多少睡意,看着她在自己怀里沉沉睡去后,轻声下床,从厨房拿了冰块回来,裹着柔软的毛巾敷在她红肿的眼睛上。
睡梦中的女孩初感不适,皱了下眉,后来冰块消肿,她感觉到舒服,又重新睡过去。
冰块消融后,江澈把湿哒哒的毛巾扔桌上。
他转身抱着池念,也合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