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话里带着狠劲,声音未落,舒窈双腿被他拉开,少女底下一朵天生艳质的娇娇一朵花,含羞带怯,颤颤巍巍,暴露在空气中。
“你果然早有计划!!”舒窈灵光乍现,一下全想明白,原来这是一出瓮中捉鳖,只有她傻傻愣愣,单刀赴会,敢来这场鸿门宴!
“大小姐总算开窍,不错不错,我就等你自投罗网。”
李行笑容森森,她饶有兴致地打量着她那花丛遮掩的一处,像两片光洁的贝类将将合拢,又似莲溪水曲,九折弯转,掩着花间缝隙之处春色,其间泄出含情雨露。
李行眼光浓烈,笑得恶劣:“大小姐这就湿了?”
舒窈却快羞死过去了,她将头撇到一边,咬唇:“闭嘴!不许说!”
李行挑眉,没有再说话,只把手伸去拨了拨那两片花瓣,舒窈身体敏感地弹动一下,纤薄的脊背弯成一条弓。
李行没有停下,他继续用中指在花瓣间细缝处轻轻的,来回滚动着。
“滚滚!你滚啊!”异样的酥麻电流让舒窈将手伸下去,想要把他的手拨出来,可她那小力气,两只手都拽不动。
“我滚了,谁让大小姐爽?”李行问得漫不经心。
“本港随便找个鸭都比你行!”舒窈知晓着道,也不甘示弱。
“比我行?”李行咂舌一转:“你忘了我叫你什么?”
“还想找鸭?”李行轻笑一声,在细缝某处用力一按,舒窈的身体如遭电击的颤动着:“做梦呢。”
舒窈如雨打荷叶,花枝乱颤,从身体深处涌出一股春情热流,将李行的手指浇了个透,舒窈唇齿之间也不自觉泄出一声短暂细软的长吟——啊!
怎么样?舒服吗。李行伏下身体,炽热薄唇含过她发红耳根,落下一声喃喃低语。
语调上扬,带着微微的笑意,音色低沉微哑,落在她耳畔,如同情人间才会有的耳语。
尽管小脸通红,舒窈不忘反驳:“舒服你老母!给我滚。”
“牙尖嘴利!”李行举起湿淋淋的手指,另一只手捏住舒窈的下巴,将她偏过去的头拉正,少年薄唇吻上雪白馥郁的细颈间,坠落道道斑驳红痕,一串串,如宣纸红梅,雪上朱砂,他用牙齿磨咬她的耳垂,吐息炙热。
全是你的水。李行将打湿手指举在舒窈眼前晃了几下,低声作叹,沉声呢喃,好似引诱:“大小姐想要尝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