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手掌很宽,指节修长,却也不足以承托全部乳肉,白花花的软玉自缝隙溢出,手感极佳,是诱人的滑腻。
胸口酸胀发痛,鹿茸应顾不暇,她后知后觉陷入了何等窘迫的处境。
一时失言,使得自己要在男人面前口述初次经历,明明那时的人就是他。
女孩的神情委屈起来,粉唇微启,“忘记了,不记得了……”
她连着说了几遍,有意强调。
“是吗?”秦北锋嗓音平缓地捻了捻她红艳乳头,指甲在变硬的小肉粒上掐弄。
男人没有多说话,简单两个字,鹿茸立刻脑补许多,他在威胁,威胁自己不乖乖听话,照他想听的回答,就要来点狠的了。
身心浸入惶恐,眼神失去焦距,女孩感到体内插着的肉棒停下了律动,最后一点抚慰也被剥夺,她夹紧湿润得不成样子的小屄,又一次败下阵来。
“是他生病了,宝宝去照顾他。”鹿茸翘着屁股在男人大腿上磨蹭,小屄不住翕动,任何阴唇被浓密的粗硬耻毛磨破了皮。
求欢的女孩像极了讨食的流浪猫,秦北锋强忍着肏坏她的冲动,垂下眼睫,重重呼吸,嗓音听不出丝毫的情绪,“然后呢?”
“然后他渴,想、想舔……”鹿茸说不下去了,试图用呜咽声遮掩过去。
话题进行到了最有趣的部分,秦北锋怎么可能轻易让她逃掉,埋在甬道内的鸡巴抵到最深,龟头碾压着紧合宫口,小小的肉圈有着不输第一道关卡的吸力,“想舔什么?”
宫口受肏弄的刺激直接而可怕,逼得鹿茸嗓音陡然变尖拔高,哭叫道,“呜呜,他想舔宝宝的小屄……”
“他想舔,宝宝就给他舔了。”根本不用问后续,秦北锋用起陈述的语气,鸡巴不紧不慢奸淫着女儿肉屄,时不时有淫水从交合缝隙淌出,打湿耻毛,他略显自豪地说着,“我真是养出来一个乖女儿。”
即便鹿茸已经被肏得失神迷糊,一听男人的话,急忙要辩解,想证明自己不是个随随便便让别人玩弄的淫荡孩子,“不是的……爸爸不要磨子宫,是他说舔了屄才肯吃药,宝宝没办法,不想他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