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似乎到这时才发觉,男人的睫毛浓密且黑长,淡淡的剪影投下,徒增病容。
拳头松开点,鹿茸撇撇嘴,心里莫名有些失落,她被舔到一半,淫欲堵在体内不上不下,难耐地动了动腰,“我去拿药。”
“药好苦,以前生病,妈妈都会给我煮糖水。”秦北锋怎么可能让她离开,呼吸低缓粗重,磁性沙哑的声线左右攻击着女孩鼓膜,“没有糖水,大猫真的好想吃茸茸的小屄……”
“茸茸,让大猫舔舔你的小骚屄。”
“大猫好难受,要吃茸茸的小屄才会好。”
人高马大的男人竟然会怕苦,甚至用哀求的语气求着自己让他舔下体,鹿茸原就不清醒的脑袋变得狼藉混乱。
手指彻底舒展,女孩捧起男人的脸,小心抚摸着他的唇,本该因高热干燥的地方浸染水液,恢复了原有的柔软。
他是她的大猫,她有义务照顾好他。
身份从可怜母亲切换到刚刚领养了宠物的主人,鹿茸在摸索寻找管教他最好的方式。
“那,那大猫吃完,会乖乖吃药吗?”
她声音很轻,却总能轻易地扣住男人的命门。
“会。”秦北锋俯首,用唇磨蹭女孩的掌心。
凶狠的动物一旦收起利爪,主动亲近,便会具有极大的迷惑性。
真乖,鹿茸不经在心里感慨,她怯怯挪了挪跪着的膝盖,双腿分开些,曝露出私处由浅灰变成深灰的布料,饱满阴户的轮廓肉眼可见。
女孩窥见后耳根发烫,在男人脑袋埋下去之前,忍不住提醒,“只可以舔一会喔。”
出乎意料的是,秦北锋这回没有迫切地低下头。
在她不解的目光里,男人手臂撑住床面,肩胛骨肌肉强而有力地收缩,野兽度过了蛰伏期,换成仰躺的姿势。
“茸茸自己把裤子脱了,掰开屄,骑我脸上。”
猎物既已入口,再装下去,也没意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