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哼。”秦北锋哼了声。
“你喜欢小动物。”鹿茸为第一次从他口中探听到讯息而高兴,“小猫,小狗,小兔子?”
“喜欢啊。”秦北锋一见她亮晶晶的目光,就想肏她,别过眼后才悠悠道,“红烧,清蒸,爆炒,对了,还有——爆肏。”
这根本不是喜欢,是喜欢吃啊!
“爆……”鹿茸仿佛没听清他的话,不懂为什么有个词要重复两遍,而且最后那个字,是c,还是ch的音来着。
“肏。”秦北锋俯身过去,唇角弧度似笑非笑,他发音极慢,“入,肉,懂吗?”
距离陡然缩近,气氛指针在“暧昧”和危险之间游弋不定。
鹿茸的心吊起到喉咙口,她看见男人伸长手臂,大手趋探方向分明是自己的腿。
入,肉,入哪儿的肉?
她腿心凹出蠕缩,有微妙湿意,柔软小肚子跟着蜷了蜷。
在车里吗,会不会太……女孩踌躇着思考拒绝的话,眼睛却是不受控制般顺从闭上了, 双腿微颤,没有丝毫力气,但凡男人摸上来,轻易就可以掰开,为所欲为。
秦北锋原本只是想逗逗她,可见女孩迎拒两相宜的羞臊神情,手臂瞬间崩出青筋,与鸡巴同硬。
不行,不能再和她待在狭窄空间里了,自己随时会失控,然后肏死她。
女孩问他喜不喜欢小动物。
答案是什么,秦北锋本人都不确定。
遗传病症带来的负面情绪使得他自幼时便暴戾、残忍,厌恶弱小生物,却又感到亢奋。
随着年龄增长,想要折磨弱小的施虐欲愈演愈烈,广义上的反社会人格,可另一方面,所谓的道德伦理也在夹缝中竭力生长,试图抗衡。
秦北锋有幸见识过放任前者肆意泛滥的样子,他的父亲,那是他心里深埋的污点,沁入血液、基因,无法更变。
他深恶痛绝,不愿成为那样的人。
最终,秦北锋选择了压抑,不去触碰,就不会有谁受伤,微乎其微的慈悲心。
直到女孩的出现,他多年的闭锁逐步失效,有些得意忘形了。
得意忘形的结果是什么,秦北锋不愿假设。
“下车吧。”
手最终落到了安全带扣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