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总有办法歪曲事实,或真或假,通通引到淫猥的方向上去。
鹿茸颤着摇了摇头,是她能够做到的,最大限度的反驳了。
玩偶一样的毛绒脑袋倚靠在秦北锋的胸膛,一动,有几缕发丝从衬衫领口俏皮钻入,扫过褐色乳头。
微妙快感瞬间窜向四肢,鸡巴硬到胀痛,蓄势待发。
“握着。”他嗓音喑哑,给出命令。
女孩意识模糊,还沉浸在前扑后拥的高潮余韵中,手被大掌包覆着握住硬烫鸡巴。
龟头不断顶开合圆虎口,将马眼分泌的淫液打出白沫,白沫又顺着柱身下淌,黏糊上绽放的外阴。
肏手,蹭屄,一样没落,双管齐下。
头顶上方传来的喘息越发粗重,鹿茸看不到男人的神情,视线被红蟒,粉蚌填斥,两具来自不同性别的隐秘器官互相抚慰。
“大不大?”秦北锋知道她在看,弓起腰,笑着问出低俗问题。
不久前才说过男人大,鹿茸小小浪荡过一次,不敢再犯,
任他怎么插弄手心,除了呻吟呜咽,不给一个明确的音节。
她不答,不影响他问。
“硬不硬?”
“肏得小屄爽不爽?”
“小鹿的屄爽不爽?”
内容一句比一句过火。
自己名字和荤话并排出现,鹿茸耐不住了,“不要说了……”
“好,不说。”秦北锋了解她羞涩的点,停顿了下,故意补充,“专心玩小鹿的屄。”
坏人,骗子,色情狂,女孩在心里骂着,刚刚骂到第叁个词,腕上禁锢的力道竟然松开了。
结束了吗是,她蒙然,私处贴着的鸡巴分明硬着还没射,自己里面也还在痒痒,没舒服够。
她不解仰首,恰好男人低头,目光撞上。
房间里没开空调,秦北锋肏女孩又出了力气,额前黑发被细小汗珠濡湿,麦色肌肤在灯光下散出性感晶莹的光。
“挡着,不尽兴。”
先前恶劣的小把戏在肏女孩手的时候不自觉成了阻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