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痛没有如期降临,一堵墙救了她。
一堵有扶手的,肉墙。
鹿茸跪得有点久,整个人发晕发沉,她维持半倒的低头姿势,手无意识顺着“扶手”滑动两下。
“喜欢?”肉墙开口了,声音自上往下,灼人的沙哑。
喜欢什么,鹿茸不解,又摸了两下。
扶手是圆柱状,挺长,质地不是很硬,富有奇怪的弹性。
一个荒诞的念头兀然产生,鹿茸难以置信地抬起头,目光顺着男人颀长的双腿往上,正对他胯间被自己攥住的肉棒。
五指圈住后,工装裤布料勒紧,显出那东西狰狞且吓人的轮廓。
“看来很喜欢。”秦北锋环着手臂,脸上神情淡淡的,看不出情绪,“送你,当搬家礼物?”
被眼前发生的事情一棍子敲到宕机,鹿茸迷迷糊糊听见“搬家礼物”字眼,想也没想开口,“那怎么好意思。”
女孩说着话,手没有松开,力道卸去了部分,虚虚勾住,小指隔着布料刮蹭过龟头位置。
热感升起,男人眼底有晦光窜过,转瞬即逝。
为着整理东西方便,鹿茸把长发扎了起来,马尾自肩头垂落露出先前半遮的后颈,在楼道昏暗的光线下,白得晃眼,如同海岸线上的小小灯塔。
秦北锋看见了,适才退潮的热感顷刻席卷重来,在下腹鲜明跳动,完全无视了他准备无视的主观意愿。
越抑制,越失控,仿佛挤压着一个装有未知爆炸物的礼物盒子。
他向来厌恶失控,对自己,对别人,都是。
“松手。”音调明显冷下一个度,秦北锋等不及女孩反应,接话道,“还是要我给你打包带回去?”
言语间的嘲弄讽刺比之前眼神更甚,直白得鹿茸不得不清醒过来。
她感到无比的难堪,试图道歉时,嘴却成了虚设的器官,唇瓣张张合合,吐不出一个完整音节。
鹿茸发不出声音,眼眶兀自蒙上曾湿润水汽,
这就要哭了,秦北锋斥着漠视的眼里没有半分愧疚,甚至有些不可言喻的愉悦。
“哦,想堂食。”
他放下环着的手臂,得出结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