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忘情地在唇齿间交融,她只觉自己舌头一点点像糖一样,化了,消失了。忽然他抽离开,她还在情到浓时的迷蒙中,听见有布料撕开的声响,接着是胸口一凉——他到底撕开了她的裙子,她白馥红香的身子像礼物一样显现了出来。
他咬吃她的乳,而她并不十分情动,手狠狠捏着他的肩,继而认命般一放,垂在桌沿上,带着哭腔问,“我中意这件裙子的,为什么要撕了它呢,撕了做什么呢?”
她这么一说,他的心也酸了,抬头去看她,抚摸着她耳边的鬓发,“它是谁买给你的,有什么故事,你那么喜欢?”
她倔强着闭目摇摇头,意思是不会回答。
他站直了身子,解开了自己的束缚,将她的内裤褪到膝盖上,又抓住她的双腿向后一拖,往他的胯间一撞,随着她的尖啼,随着桌上又稀哩哗啦掉落了不少文件,进入了她的身体。
握着她的膝,将她更往后拖,它便也进去的更多,这样一直进到她的尽头。在刚刚接吻的缠绵中,她已经足够濡湿了,虽然紧得发胀,倒也不算难熬,她甚至舒服得嗳气,胸前的两颗红果发着颤,像受着轻微电击——是从花径一路酥麻上去的。
抵在她的尽头,等待了片刻,她到底因他并不抽动而开始难受了,双腿在他的手中摆荡,下颚不住地一抬一收,喉咙里哽出娇音来,“不舒服…嗯……”
“告诉我。”他在说话时亦忍不住轻轻喘息,在她体内前后幅度极小的动了一下。
因他那一动,也不知是怎么了,她忽然在桌上扭曲板动了起来,像蛇闻到了雄黄,像鱼被抛到了岸上,左摇右扭,挣扎不停,十分痛苦。
他一时心疼,抱她起来,自己坐在椅上,让她跪坐到他身上,轻轻上下颠动着她,哄孩子似的。
她虚软在他怀里,任他插弄,张开双唇,却透不过气来,发不出声来,两只肥乳从他锁骨下往上擦到他肩上,再擦回来,一跳一跳的。
她的花径一直处于极致紧缩的状态,夹绞得他也疼痛无比,已是苦多于乐,眉心微蹙,甚而有隐隐青筋在他额上显现。
她蓦地舒然叹了一声,随着那一叹,整个儿晕在了他怀中,彼此胯下交接处,她汩汩不断地遗下了一滩、一汪的水儿,淋湿了他的西裤,也滴下来染湿了那些文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