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两点,扶宴从背后进入沉年,这是今晚的第三次,他之前不是没有过把人逮住后狠狠欺负,但也会有个度,今天却任由沉年趴在床上求饶,一直不肯放过。
那种胆战心惊的后怕令他生惧,但凡他迟来一步,大海剥夺的将是她渺小的生命。
声音大了会把沉年凶哭,什么也做不了,找到唯一泄火的方式只能是把人按在怀里,插进去又爱又疼,反反复复揉进骨子里。
体液交融,这还不足够,白色床单上放着一盘扶宴从浴室出来,路过餐桌顺手端过来的葡萄,一颗颗晶莹剔透,看上去汁水丰盈。
男人手背脉络分明的青筋,指尖捏起一颗葡萄用舌头裹进嘴里,慢条斯理地品尝吞咽,还意犹未尽地点点头,贴过去告诉沉年,“甜津津的,汁多味香,年年,和你一样。”
又拿起一颗故意停留在手指尖把玩,似乎带有邪肆的惩罚意味,“宝贝,你要尝尝吗?”
“用这里,榨汁。”扶宴语气平淡的就仿佛这是一件再普通不过的事情,可他手指抚摸的地方是腿心娇嫩贝肉的中央。
“啊——”沉年脸色吓得惨白,扶宴已经抽出了自己的分身,抬起她的屁股放了两个枕头在下面垫着,这个姿势羞耻且暴露。
小穴被粗长阴茎两次贯穿,撑开了一个足以容纳葡萄大小的口子,此刻还在空气里微微缩着,沉年难受的蜷着脚趾,双腿被强硬分开。
“不要,这里不可以……扶宴……”沉年疯狂摇头拒绝,汗水浸湿的乌黑发丝与白皙颈项形成强烈视觉冲击。
在黑夜,在海上。
月亮藏不住任何暧昧。
“乖,叫我名字,我轻点。”燥热气息喷洒在耳侧,含住红得艳色的小巧耳垂,极致挑逗的吮吸,当下扶宴最想听到的就是心爱女人绵软嗓音里娇娇念出他的名字。
那种感觉比在身体里出入更能让他的脊骨、心头舒适,比把浓白的精液全部射进去还要令他疯狂欢愉,没有体会过是无法描述的。
“扶宴。”沉年张了张嘴,喉咙已经有了痛意,嗓音依然甜腻。
湿滑的甬道经不住男人手指的任何刺激,一颗葡萄落进去,水声咕叽咕叽,小穴剧烈收缩夹破了外皮,紫色的汁液滴落在床单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