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年一想说话,舌头就会舔上扶宴的手指,哭诉无门,男人也不想放过她。
扶宴刻意压低了声线,“我上次说的话你是不是一个字也没听进去?”
“我说了我只有你一个女人,听不懂?”
这句话一出口,沉年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直接推开扶宴的身躯,手扶着床垫往后退了两下,皱眉看着扶宴的眼睛。
一字一句。
控诉味。
“迟清妍,上次你就接了她的电话,还有,那一次,都是,全都是,你自己做的事情你自己最清楚,我能知道什么?”
沉年想起那一次就感觉心脏骤停,把她一个人丢在门边,脱了内裤光腿晾在那里的确就是扶宴干的,虽然之前自己对扶宴的感情不是现在的心意,但每每提到,她都会烦躁。
扶宴从她前后不对称的语句里分析出了事情的来龙去脉,也就是沉年一直觉得迟清妍才是他的正牌女友。
“她不是。”扶宴凝着沉年,浅蓝色的眸子里挺正经的,听着不像假话。
沉年懵了,表情木木的。
不是?
“那是什么?这一次不就是为了避开我?”沉年想不通,明明前几次他都会特别对待迟清妍,甚至包括这一次也是借口自己有工作。
“今天下午的确要去见客户,我是早上才知道她来了,你是因为这件事生气?”扶宴不理解,他没说错啊,早上和沉年说的也是有工作。
“我没有生气!”沉年别过脸去,她现在很乱。
“还有什么要问的?今天全都问清楚。”扶宴不给她逃避的机会,掰正她的肩膀。
“我有什么资格问啊,你就当我是阿猫阿狗,随便糊弄过去就行了呗,哪能劳烦扶少爷您亲自给我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