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宴牵起沉年的手放在腿上,自认为语气平淡,旁人都觉察出一丝宠溺,“可以去,你要是不想去也没关系。”
“真的吗?”沉年再三确认,和那日要去清迈市区转悠的时候一样,眼神里都带着期盼。
“真的。”扶宴耐心地解释,说出来的话如同秤砣,有分量,稳人心。
扶宴改口是因为想起沉年爱吃爱玩,又觉得在自己身边看他工作会无聊,才放她出去半天。
季烨说得没错,扶宴又有些不舍得了,放她出去玩,就意味着接下来这大半天的时间里,自己都不能看到沉年,但看着沉年一脸开心的样子又不忍心让她失落。
纠结拉扯占据了扶宴一整个胸膛,直到最后,希望沉年高兴的小人占据了上风。
扶宴不是一个喜欢作比较的人,生意场上他只在乎自己的利益,一切能让自己利益最大化的手段都不过是为了前途铺路。
是垫脚石,是推行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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扶宴带着沉年上楼收拾要出去玩的行李,一个很mini的白色箱子,放了衣服和零食,不是大少爷亲自动手装进去的,是大少爷坐在沙发上指挥沉年装进去的。
季烨在楼下等得有点着急,打了电话过来催。
扶宴的手机放在大理石台面上嗡嗡响,谁也没空接。
本来收拾好是要出门的,扶宴揽着沉年的后腰往大门上一抵,低头送上了最为绵长的吻。
沉年的牙关被粗暴地撬开,贝齿磕碰到一起,出声呼痛。
“唔……嗯,唔,扶宴,你轻点。”
嘴唇碰嘴唇可一点也不压于肉棒插小穴,都一样的用力,舌头麻意蔓延口腔,唾液伴随着舌尖的掠夺从嘴角溢出来,亮晶晶的。
扶宴终于松开了怀里快要窒息的人儿,长指沾染一丝津液,拉扯到距离唇边一指宽的位置,色情味儿,对当下的男人来说可谓是致命勾引。
扶宴大手已经作势要脱沉年的衣服,急得她挡住,“啊不要,扶宴,我还要出门呢!”
他想无视这种恳求,奈何手机一直响个不停。
“让季烨那家伙等着。”扶宴哑声。
反正他多等一下也死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