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有人知道,他有没有机会自己做选择,不过是洪流,推着他一步步往前走,绝不能回头。
沉年却能注意到他所有的情绪,还能每一句话都让他冷硬的肺腑重新温热起来。
“扶宴,疼不疼?”
“不疼了,你乖一点,哭得我心都软了。”心是软了,他妈的,下半身硬了。
沉年脑子里灵光乍现,“扶宴,是不是普斯塔,你的伤是不是普斯塔造成的。”
扶宴没想到她能把杂乱的事情理清楚,看来他家小鹿不是无公害的,还长了一口咬人的獠牙,真聪明,他摸着沉年的头发,“除了他,就他那帮废物手下,谁也动不了我。”
沉年看着提及这个名字扶宴脸上显露的决绝与狠戾,浅蓝色眸子中也盛满了怒火,她牵着扶宴的手陪她洗漱,然后央求着他不要再想了,先吃早饭,要是没记错的话,扶宴从昨天中午开始就没有吃饭了。
“你都不饿吗?”沉年好奇,饿着的滋味可不好受啊,但扶宴一直在她身边,也没看到他吃过什么东西,也没喊饿。
“以前在部队训练的时候,野外生存,好几天没吃的,都得硬抗下来。”
扶宴实话实说,沉年想问什么他都会告诉她,但一时嘴快了,刚刚才把小姑娘惹哭,现在又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
“没事,都过去了。”也不知道是安慰自己,还是安慰沉年呢!
早饭吃的是中餐,两个人都是中餐,即使是在普斯塔的酒店,扶宴还是安排下去送中餐到这个房间,一看就是为了沉年着想。
因为第一次吃饭的时候,还有后面几次吃饭,沉年好像都不太爱泰国菜,和他一样,中餐胃。
叁鲜虾仁馄饨虽然没有正宗的中式做的地道,但一咬下去满满的虾仁也挺好的了。
沉年又累又饿,坐在餐桌上吃得很快,想站起来走两步的时候,却差点一头扎进瓷砖地上。
“怎么了?坐太久腿软了?”扶宴揽腰扶着她,等她缓缓力气。
沉年幽幽来了一句,“都怪你,腿很疼啊,你小点力气能怎么样?”
“每次都很用力的只顾着自己,第二天你还和没事人一样,不公平,完全不公平。”
扶宴脸上染上了肆意的笑容,侧头贴着沉年的耳垂轻轻厮磨,浅浅含咬。
“宝贝,我下次轻点,我没有只顾着自己爽,我也在意你的感受,让你爽了。”
淫荡下流的话在扶宴那嘴里,也显得暧昧清新起来,好像那不是骚话,而是情话。
沉年直觉这样下去不行,待会扶宴兽欲上来,她挡都挡不住,索性推开扶宴的手。
扶宴也只是低低的笑着,一副下次在床上任凭她处置的模样。
要多欲就有多欲。
纯纯一个勾魂摄魄的野男人。